张勃没好气的说,“苏俊山,你长本事了是吧?都伤心这个孙子样了,还嬉皮笑脸的!”
苏俊山一点没生气,“嘿嘿,这不是咱福大命大嘛!”
张勃走到床边使劲儿的敲了一下苏俊山的重伤位置。苏俊山最大的伤在于内伤,被流星锤砸出来的。被张勃这一敲吐出一口黑血。
苏俊山疼的在床上吱哇乱叫。吓得一旁的苏管家赶紧上前,他怒斥张勃胡来,赶紧派人去把大夫叫过来。
大夫还没跑了过来。苏俊山就和苏管家急了,“苏长路,你老子滚出去!谁特码让你骂山鹰了?谁给你的狗胆!”
苏管家吓得一缩脖子,在他的印象中苏俊山是几乎不发脾气的,而且很少骂府里的或者身边的人。
苏管家小声辩解到,“少爷,他把您打吐血了。”
苏俊山抽出头下的枕头冲着苏管家砸了过去,“你给我滚!”
苏管家再也不敢停留,委屈巴巴的跑去了苏明远那边诉苦。
大夫跑进屋来赶紧给苏俊山号脉。大夫眉头越皱越深,又仔细号了号,又扒开苏俊山的嘴看了看。一只手垫在苏俊山的胸膛,另一只手敲了敲垫着的那个手背。
几经查看,大夫松了口气,站起身来恭喜苏俊山,“恭喜少爷!连御医都在上愁怎么给您化解这肺腑里的淤血,研究了好几天也没有好办法。现在竟然消失了大半。
本来要至少养半年的伤。现在加上药物调理,最多需要三个月,您就可以恢复如初了。”
苏俊山也笑了起来,“我刚才吐出那口血,就轻松了很多。狗东西不识好人心,我就知道他误解山鹰了。”
张勃笑着对苏俊山提了提手中的酒,“怎么样?有没有闻到酒香?想不想喝?!”
苏俊山看到张勃这个样子,就知道他带的是什么酒了。两眼顿时放光,猛的用力做起来去抓张勃手里的酒坛子。
他一个重伤反应力哪有张勃快。最后只落得个用力过猛,伤势加重,这次更厉害,吐了满地的鲜血。苏俊山则重重的摔了下去。
大夫看到吐血的苏俊山急忙上前,抓紧按压血脉。可大夫再次把脉的时候,更是大吃一惊。
现在苏俊山伤势是比原来更重了一些,可是肺腑里面的淤血堵塞再也没有了,重新焕发了生机。
大夫好奇的看着张勃。张勃笑呵呵的对大夫说,“大夫,您各位就是治疗太保守啦!不破不立,该狠的时候就得狠。”
大夫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心说,“你是敢狠!我们哪里敢?一个不小心,我们的脑袋可就没了。”
苏俊山用尽全身的力气,冲张勃竖起来大拇指,咬着牙说道,“够狠!”
张勃把屋子里的小茶壶的茶水倒出去,在里面倒了一壶酒。给苏俊山拿了过去。
张勃说道,“想喝自己喝!有本事就别让别人喂!”
苏俊山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死死的抓住了茶壶,送到嘴边,嘬了起来。
大夫赶紧跑过来拦着,“哎呀,不能喝啊!喝酒会加重内伤的!”
苏俊山的嘴明显停了一下,就又毫不犹豫的喝了起来。
张勃拦着大夫,对他说道,“出了事儿算我的!与你无关!”
大夫指着张勃,“你!你!你!”
随后大夫又一甩袖子,就出了门,眼不见为净,“哎!你太乱来了。”
看着大夫出了门。张勃走到床边,看着越来越有力气的苏俊山,拍了拍他,“苏俊山!好好养着吧!你这么重的伤,没个三五天也下不了床,对吧?
我一共带了二斤酒,刚这一茶壶也就半斤。你别太馋,忍着点,一天半斤!
我就不陪你了,你家老爷子还找我呢!我过去趟!”
苏俊山当时就明白了张勃是什么意思。他这半斤酒下肚,身上一股股的暖流流动,觉得自己伤势就好了一些。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可以下地了。
张勃让他过几天再下地,无非就是保守一下这酒的秘密吧!苏俊山心里暖乎乎的,觉得这兄弟没白交,简直比自己的三个亲兄弟还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