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余诗意的教训,司安翎无奈耸肩,这狗都快成她的了。
司安翎摸着下巴,若有所思,&ldo;恩,我决定了,以后每天晚餐就这么吃……&rdo;
咳咳!
余诗意手一抖,最后一口牛排掉在地上,她差点哭了,美食的最后一口才是精华啊!
司安翎颇为没品,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ldo;哈哈哈,诗意,你得多健身啊。&rdo;
什么鬼?余诗意被他说得没头没脑。
&ldo;丰胸啊,&rdo;司安翎好容易止住笑,一本正经,&ldo;下次吃东西再掉,胸就会替你接住。&rdo;
她华丽丽地送他个大白眼,&ldo;司先生,酒足饭饱,你是不是该……&rdo;
&ldo;有道理,古语有云饱暖思……&rdo;
他话没说完,余诗意嗖得一下挪到旁边,速度之快惊得骑士差点跳起来,&ldo;你想干嘛?&rdo;
司安翎一脸委屈,还故作迷茫,缓缓从兜里掏出一瓶药,&ldo;你脖子的伤口该抹药了啊,你不记得了?&rdo;
余诗意警惕地瞪着他,&ldo;你拿过来,我自己抹。&rdo;
司安翎也不勉强,将药瓶递给她,余诗意对着镜子,小心地擦在被骆晟堇咬过的伤口上。
司安翎凑上前,强忍笑意,&ldo;喂,你刚才那么大反应,以为我要说什么?&rdo;
余诗意挪开半步,跟这家伙保持距离比较好。
忽然,腰间一紧,司安翎的手环住了她,温热、霸道。
他将她转过来,拿过药膏抹了点在指尖,指腹绕着伤口周围轻轻打转。
&ldo;院长说过如果不想打破伤风,伤口要小心处理,万一感染就麻烦了。&rdo;司安翎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余诗意怔怔地站着,不敢抬头看他。
自己与他才认识两天,他一再保护、帮忙,不得不说,余诗意有些贪恋这种安全感,可她却不敢轻信,太美好的东西往往转瞬即逝,或是要付出沉重的代价‐‐就好比骆晟堇曾经的温柔,现在想来竟只是为了余家的产业。
余诗意垂头,轻声问,&ldo;司先生,你为什么要帮我?&rdo;
&ldo;重要吗?&rdo;司安翎反问,并未停下擦药。
&ldo;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但你家大业大,买得起琉璃屿,助手是董事长,就连张伯伯都怕你,你应该根本不在乎仕逸的那点股份吧?&rdo;
司安翎轻声笑了,&ldo;恩,还真不在乎。&rdo;
&ldo;每个得罪骆晟堇的人,都不会有好日子过,你救我、教我、收留我,&rdo;余诗意握紧了拳,&ldo;都说无利不起早,我却看不到自己还能给你什么。&rdo;
察觉到她的不妥,司安翎勾起余诗意的下巴,她的眼眶泛红,眼底氤氲着一团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