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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2页）

然而他确实发现了一个重要事实。这份工作是汤普森先生，乔治爵士的秘书，介绍给她的。薪水非常高，所以她为之所诱惑，接受了这份工作，尽管这需要她非常匆忙地离开英格兰。一位登曼先生安排好了加拿大这边的一切，而且他警告她不要写信给她在英格兰的那些同事们，因为这可能&ldo;会给她招致移民当局方面的麻烦。&rdo;她自然对此深信不疑，遵守要求。

她随意提到的薪水数目极其丰厚，以致萨特思韦特先生吃了一惊。犹豫了一阵，他决定与这位登曼先生接洽一下。

他发现引导登曼先生说出他所知道的一切有点困难。

后者曾在轮敦碰见过汤普森，而且汤普森为他效过一次劳，九月份时汤普森写信给他说，由于私人原因，乔治爵土急于把这个姑娘弄出英格兰。问他是否能给她找份工作。同时寄来一大笔钱用来提高这个姑娘的工资。

&ldo;我猜是通常的麻烦，&rdo;登曼先生若无其事地靠在椅背上说，&ldo;看起来是个不错的姑娘，很恬静。&rdo;

萨特思韦特先生不认为这是件一般的麻烦事。他确信，露易莎-布拉德不是被乔治-巴纳比抛弃了的情妇。而是因某种很重要的原因把她弄出英格兰。但是为什么呢？是谁站在这件事的最幕后？是乔治爵士自己，借汤普森之手？

还是后者出于自己的目的，假借其雇主的名义？

脑子里依然想着这些问题，萨特思韦特先生踏上了归途。他既沮丧又失望。他的这次旅行一无所获。

内心的失败感使他苦恼不已，回来的第二天他就去了arleho餐馆。他根本不期望第一次就能成功，然而让他满意的是那个熟悉的身影就坐在优暗处那张桌子旁，哈利-奎恩先生物黑的面孔上挂着欢迎的微笑。

&ldo;好啊，&rdo;萨特思韦特先生边说边自己吃了一块黄油，&ldo;你打发我去干了件徒劳无功的事。&rdo;

奎恩先生眉毛一挑。

&ldo;是我打发你去的？&rdo;他反驳道，&ldo;那完全是你自己的决定。&rdo;

&ldo;不管是谁的主张，总之是不成功。露易莎-布拉德根本没什么好说的。&rdo;

接着萨特思韦特先生又讲述了他和露易莎的谈话细节，以及他和登曼先生的会面。奎恩先生无声地听着。

&ldo;在一个方面，我找到了根据，&rdo;萨特思韦特先生继续道。&ldo;她是被蓄意摆脱的。但是为什么呢？我不明白。&rdo;

&ldo;不明白？&rdo;奎恩先生道，像往常一样，声音中寒有挑衅的意味。

萨特思韦特先生脸红了。

&ldo;我想你认为我本可能提问得更巧妙些。我保证我一次又一次地把她引导到案子中去。我没有得到我们想要的东西并不是我的过错。&rdo;

&ldo;你确信，&rdo;奎思先生说，&ldo;你没有得到你想知道的东西吗？&rdo;

萨特思韦特先生吃惊地抬头看着奎恩先生，遇上了他再熟悉不过的那悲哀、嘲笑的目光。

小个子的萨特思韦特先生摇了摇头，有点茫然无措。

一阵沉默，然后奎恩先生完全变了一副说话的语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