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躲我。
我这下是真的有些生气。
可我有法子,只要扯住她的袖子就行。
她的外袍为了隐蔽,不是什么华贵的料子,我一碰就会过敏。
我成功了。
风清嘉并没有急着去找大夫,反而给我把脉,又从怀里掏出了药喂我吃。
很快我就不痒了。
我有点泄气,同样的招数在她身上果然使不了两回。
风清嘉真的不想带我走。
我想不大通,又很是明白。
但我想拴住她,要她不能够离开了苍平,就随着时间过去想不起我。
我趁机握住了她的手。
风清嘉挣了挣,有些无可奈何,随了我。
她是觉得歉疚。
而我正可以利用她这份歉疚。
就像她没办法拒绝当年的那个同伴临时换曲子,她也没办法拒绝我。
不,这两者有点区别。
换曲子她不想,但是并没有特别在意,比起伤害那个姑娘的意愿,她愿意妥协;但风清嘉不想拒绝我,她根本不想。
“风清嘉。”
我换了称呼,我的先生望向我的目光像是受了惊的兔子。
我愿为她化身恶狼。
她后退,我就追,这屋子并没有多大。
我们在这儿玩着扑蝶游戏。
终于我扑到了我的蝶。
她闪着翅膀,惹得我心里很痒。
说不准她的药不灵光,只是把身体的痒送进心里去了。
“明束素!”
我的先生有点恼了,一层薄薄的红晕称得她很美。
她可以轻易推开我,但她没有。
十四岁的时候,我咬了她的耳朵。
十五岁,我应该可以咬她的唇。
我咬了上去。
风清嘉侧了侧,只让我咬到她的侧脸。
“先生,束素很想你。”
我放轻了声音。
我的先生在生气,还是在忍耐,我分不太出来。
但是她终究叹了口气,把我揽在怀中。
第二天早上,她走了。
可是我记得醒来前,被偷吻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