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这么红,不会是想到什么奇怪的事?如果你想要,我可以配合。”封宴弘朝阮秋走去,脸上笑容邪气。
“不用了不用了,晚安!”阮秋兔子一样跑开了。
封宴弘摇头失笑。
可惜了,他其实还挺期待呢。
收拾洗漱后,封宴弘只着一件睡裤,赤-裸着上身刚要躺下,敲门声响起。
他开门,只见个头指到自己肩膀的,阮秋穿着白色棉质睡衣,怀里抱着个枕头,眼神闪躲不敢与自己直视,声若蚊蚋:“我房间里好像有老鼠,一个人睡害怕。”
封宴弘忍笑,“这样啊,老鼠的确很可怕,你晚上就先跟我睡吧,明天我找专业驱鼠师傅□□。”
从他住进来到现在,别说老鼠,连蟑螂都没见过几次。
小笨蛋找理由也不找个高明点。
“好哦。”阮秋高兴地上了床,摆好枕头,将身侧空出的床位拍得啪啪作,催促道:“很晚了,我们快睡叭。”
“你倒是自来熟。”封宴弘摇头,上床躺下。
“你的床好大,我们两个人睡也不觉得挤。”
“嗯?你是在暗示以后都要过来和我挤一张床?”封宴弘挑眉。
黑暗中,阮秋眼神清亮,突然凑近封宴弘,轻声问:“可以吗?”
他独自睡一间房还真有点害怕,平时都是开着夜灯入睡,外头有点风吹草动都能惊醒他。
若是能和阿宴一起睡,保准一夜好梦到天亮。
阮秋越想越激动,撑起上半身趴在封宴弘胸口上撒娇,“好不好?我睡相很好的,不会跟你抢被子哒”
室内光线昏暗,他声音乖软,吐气如兰,封宴弘目光深沉,心跳加速,猛地翻身而上。
阮秋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后,发现两人位置对调,两具年轻的身体紧密相贴。
“感受到了吗?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封宴弘俯身趴在在阮秋颈侧哑声问。
阮秋脑袋空白,涌上来一股陌生情愫,愣愣看着他,没有回答。
阮秋的这个反应让封宴弘略感烦躁,他深呼吸,用尽平生最大意志力压下渴望。
正要躺回去时,一双纤细的手臂环住自己脖颈,用力往下一按——
窗外,有乌云遮住明月,像是在害羞。
第二天,两人睡到中午才醒来。
阮秋下意识想伸懒腰,却发现身体像是被卡车碾过,无一处不酸疼,痛得他差点飙泪。
这才后知后觉想起昨晚上的旖旎,大脑当机。
他他他他居然和阿宴行了周公之礼?!
还是自己主动勾—引
阮秋羞愤欲死。
这时一双温暖干燥的大手,贴在自己额头上,“没发烧,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