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森尔:谢你妈!
阮秋这句话将他内心深处最不愿展露人前的阴暗面揭开,他皮笑肉不笑,“表哥,你不用故意说这些话来气我。气我抢了你的位置,成为表姑最在意的人。其实没必要啊,我们都是一家人。鉴于你刚回来,我会提醒她多将心思花在你身上。”
阮秋再次:???
突然觉得和海森尔交流的自己纯属在浪费时间。
两人根本就是鸡同鸭讲。
他没了玩耍的兴致,站直身体,弹了弹裤腿上的灰泥说:“算了,跟你说不通,恕我不奉陪。”
海森尔却将他的离开当成失败后落跑,面露得意。
在阮秋与自己擦肩而过时,他用嫌弃的语气对阮秋的穿着评头论足,“好歹也是上流人士,明天婚宴上来的宾客非富即贵,你可不能穿得像现在这么随意让人看笑话,误被当做平民。”
他的话一下点燃阮秋的火气。
这套衣服是阿宴买的,嫌弃他就是在嫌弃阿宴。
阮秋炸毛,不客气回怼:“平民吃你家大米?花你家钱了?劝你做人不要这么自命不凡,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希望你能拥有。”
在他反应过来前,他又补刀:“严格说起来,在我面前,你也是平民,所以,跪安吧。”
“跪安?你疯了?这又不是封建古代。”海森尔简直要气疯。
“哦,你还知道自己活在文明社会?那就别一口一个平民,显得你愚昧庸俗。”阮秋冷冷道。
“你别以为回来了就能骑”到我头上撒野。
话未说完,一道轻灵女声自花房外传来。
“你们聊什么呢,这么激动。”
诺莎身着一袭连衣裙,款款朝他二人走来。
“姐姐你来了,没什么,随便聊聊。”海森尔表情僵硬。
“诺莎表姐,你是海森耳的亲姐姐吗?”阮秋问。
诺莎点头。
“哦,那你得抓一抓他的思想品德教育,他的某些想法很危险啊。”
诺莎:“啊这。”
“你们聊,我走了。”阮秋觉得没意思,说完就走了。
等他走后,诺莎转身,冷冷海森尔道:“没事别惹他,你不想过好日子,别拉我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