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从小就醉心于医药,对兵书政事一点也不感兴趣。二哥从出生就被剥夺了当家主的机会。然后这重担就落在了彼时还阳光开朗,在京城里上蹿下跳、潇洒快活的荣锦身上。为了不让这独苗长歪了,荣父甚至在他七岁时就把他带到战场上体会生死一线,又把许星安排在他身边督促他学文练武。他当年进宫没少跟小傻子吐槽兄妹都太贼了的事,躲那么快,还有课业多么多么繁重。“让你们丢下我走了,这轮回之事够你们忙个几百年了!”锦书边笑,眼角的泪花跟着飞溅出来。笑着笑着又咳了起来,撕心裂肺。刚咳完就被秦云雁按住灌了口灵酒。“秦云雁!你谋杀亲夫!”也不管那边俩人怎么闹了,许星找了点被瓷器碎片兜住的酒水往微缩模型里倒。他也很期待见到那一天。--------------------还想写一章关于秦云雁异能的番外,但什么时候有时间写就不一定了。前世的故事我打算以后等文笔和构思能力到了的时候再开,会是一个be故事,如此文所见,荣沧和顾长风到最后也没一个将爱宣之于口。梁松云和安白那个是另一个故事了,娱乐圈+一点玄学,还是那句话,未来有机会再写救命,我的脑子里全是坑这章一些内容是填坑一些是挖坑。前面的文我有时间是一定要修一次的,改表达方法和加些内容,但故事主线不变番外第八一只飞鸟越过沟壑峭壁、高山流水、车水马龙。今天是个好天气,太阳晒得他的毛发暖呼呼的,中和了又一次夏转秋的冷意。飞鸟叫了两声,淹没在人群永不停歇的吵闹中。也许世界上的某个国家或地区正在交火,硝烟的苦难正侵蚀着幸存者的心。但对于处在和平中的人们,最多感伤两句,捐点钱,就继续放下手机赶路去了。笑死,天又没塌,还得上这个破班。飞鸟落在一高楼的窗台上,顺着百叶窗的缝隙与阳光一同窥探其中的奥秘,想寻点可能存在的吃的。屋内有些暗,隐隐有茶香飘在不通风的空气里。石英钟的表盘中,时针正朝着1慢慢悠悠地磨蹭。电脑上贴了许多便签,其中最显眼的是四个狂狷霸气的字:按时吃饭!休屏的壁纸在那几个老样子里来回晃悠,不变的是上面的年份和日期。1753年9月26日,星期五。电脑正对面,一个男子正趴在桌上浅眠。手旁,一柄造型低调古朴的篆刻刀和一块刻了一半的圆石正压在一本书脊上写着:《杂七杂八的法阵们——不一定能有用,推荐闲暇时用来消遣》。圆石上一半的花纹并不是白色或是石头本身的颜色,而是淡淡的荧光黄色。一片睡意朦胧中,放在另一旁的手机忽然振动起来,鬼畜荒诞的猴叫声从扬声器里荡出来。趴着睡觉的那个忽然一激灵,低声说了句:“又忘换了。”他勉强摸到手机睁了半只眼睛看来电人,不情不愿地接通,开了免提。“喂?”他的声音还带着没睡醒的粘连,有些模糊。那头的声音有点杂,又被一个清亮的声音盖住:“老秦,我这有个新音综项目,你投不?”被称为老秦的人还眯着眼睛,头也不抬:“盈还是亏?”“能翻一倍回给你。”“那就联系贾晴,以公司名义投。”他说完像是终于清醒了,纯黑色的眸子聚焦在手机上,似乎看透了那边的场景。那边的梁松云过了一会儿才继续说,声音有些拖沓:“要是亏了你还投吗?”秦云雁活动了一下脖子,甩了甩有些麻了的胳膊,无所谓地道:“亏了就我个人投资。”那边的背景杂声似乎更乱了些,梁松云调笑道:“哟,现在这么有钱了?”“没办法,我家欠你的人情太多了。”秦云雁晃了晃鼠标,登录电脑,翻出贾晴的界面。他指的是作为顾长风时期,整个北华欠梁天师的。其他人可以没良心地忘记,毕竟他们很多人都不知道这件事,而且都死了。但秦云雁忘不了。“算你良心。”那边梁松云“哼”了声,将那边的情况说了出来。“录节目呢,大冒险抽到了这个破题目。”秦云雁眼睛盯着一个文件夹,把它拖入聊天框。“知道了,你去年跟我说的那个节目我们已经准备录制了,记得准时参加的同时当音乐总监。”正如他所料,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从听筒传了过来。随之而来的还有梁松云无奈的声音:“你个漏勺,我打算保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