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不曾抢过百姓也不曾被官府围剿,本来一切都好好的,直到萧律齐那个家伙的到来!”“他是发了大水后才来到这的,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他们只有区区五十多人,而我带着百位兄弟也不曾在他们那里讨得了好。”“上次我能救下你们就是因为我时刻让人关注着他们,而我几位盯着他们的兄弟又惨死在他手中。高山兄弟,我如今寻到了他们的踪影,这次我一定要手刃萧律齐,为兄弟们报仇!”高俅了解完来龙去脉后反倒松了一口气:“元武兄弟,你们是真正的绿林好汉!”刘元武喜欢这个词:“多谢高山兄弟。”刘元武盯着高俅的眼睛再次道:“高山兄弟,你们的命是真好,你知道吗?”他左右望了望后靠近高俅的耳朵:“萧律齐他们,吃人!”高俅冷不丁的打了个冷颤,他全身汗毛耸立:“真,真的吗?”“我虽没有亲眼看见,但此事有迹可循。”高俅不敢深想,若真是如此,那萧律齐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元武兄弟,你知道萧律齐他们是什么人吗?”“这我不知道,不过他们是从北地来的。”高俅心中有了计较,此番水患不止大宋受灾,辽国那边也有所波及。比起赵佶,天祚帝耶律延禧更为昏庸。高俅在心中叹气,不管身在何地,最难的永远都是平民百姓。“从前我们是没有趁手的兵器,这次我肯定不会放过他。”高俅给他鼓励:“你在做一件官府都没来得及做的好事。”刘元武闻言有些不好意思:“别这么夸我。”他害羞完又叹气:“其实我这里的兄弟虽然多,但大多没什么打架的经历,也就是最初的那一百多兄弟敢杀人,而且刀子来时他们也会害怕。”高俅想了一会后看向他:“元武兄弟,你信我吗?”刘元武点头:“我自是信的!”“好,我看见西北那边有一处荆棘地,你将那些藤蔓去刺磨滑再编成网衣穿在身上,就是敌人的大刀砍下来一时也不会断的。”刘元武眨着星星眼:“高山兄弟帮我!”“好!”高俅不仅帮他们做藤衣,还教他们作战计划,比如如何布置陷阱,如何把萧律齐他们逼至此处,在交手时又如何能刺住要害。这些话把刘元武他们听的一愣一愣的,总之,他们更佩服高俅了。待刘元武带着百余人出门时,高俅则趁此机会向外传递消息,虽不知河间府那边是什么情况,但他再待在此地早晚要出乱子。晚间高俅和吴用在房内商量着如何回去的计划时,外面传来震天的欢呼声。高俅出门看去,只见胳膊上还流着血的刘元武一见他就抱了过来:“高山兄弟,你真厉害!我要和你义结金兰!”高俅:“……”“你受伤了。”“此等小伤,不足挂齿。兄弟们,摆宴!”寨子里又开始杀鸡宰鸭,刘元武还拿出了珍藏多年的烧酒。酒过三巡后刘元武非要拉着高俅结拜,高俅找理由推脱过去。刘元武见状红着脸看他:“高山兄弟,你读过书,是不是嫌弃我?”“这是哪里的话,只是家中长辈健在,此事不能自作主张。”“那你,那你就将家人接过来,我们一起享福。”“好好好。”刘元武打了个酒嗝:“不行,你那么聪明,我不放你走。”“元武兄,你醉了。”“我没醉!这样吧,我就学那戏文里封你做我们的军师!怎样?实在不行,我这大当家的也让给你!”吴用直接笑出了声,看来不用等陈知府救他们太尉也能脱身。最终,高俅扶着醉了的刘元武躺好,而他自己也累得睡过去了。回京受封武松足足沉默了十几息,天知道他在知晓太尉失踪后有多么着急。他自小道一路剿匪而来,前面那段路程山匪多些,而他也一抒在宁州地界所结的郁气。当然,他也按照高俅的吩咐该杀的杀,该放的放,该烧的烧。至于后面这段路程山匪倒是少些,所以他比原定的时间早到了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