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子房啊,你怎么又哭了?是不是……咳咳……是不是那些混蛋又让你批奏章?朕把他们都踹出去……咳咳……&rdo;
张良慌的扶住摇摇晃晃还想着逞强的皇帝,抬起衣袖胡乱拭去余下的泪痕。那些御医面面相觑,为首的一个山羊胡御医朝上躬身道:&ldo;留侯在此照应陛下最为合适,臣等先回府继续为陛下研制丹药。&rdo;张良想说什么,刘邦却立刻让他们全部滚蛋,于是一堆御医如获大赦一般拥了出去,而且将寝宫宫门关的严严实实。
&ldo;……陛下?&rdo;张良有些紧张的望着逐渐贴近自己的皇帝,忽然头上的发冠一松,满头青丝散落下来,刘邦拿着原本戴在张良头上的发簪,眼神有些呆滞,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只不过多了些欲望。
张良已经确定他要做的&ldo;好事&rdo;,心中又惊喜又慌乱,喜的是月余未曾碰过自己的君主终究还是想要他,慌的是他并没有什么心理准备,而且如今满朝上下都在为韩将军服丧,一向性情内敛恪守礼教的他实在难以在此时做这种事情。可没容他多想,刘邦的大手就已经在他腰间捏-揉了起来,而后稍一用力,就把张良围在腰上的白绫丝绦扯了下去,水蓝色的外袍自然滑落在地面。张良惊呼一声,想着推开眼前的家伙,然而自己的力气却还不如这个病歪歪的皇帝。
&ldo;子房,你怎么又瘦了?两个月前可不是这样的……&rdo;刘邦一边揽着张良的腰身在他身上乱蹭,一边温柔缱绻的问道。张良被他弄的浑身无力,一心只想着怎么制止住他的乱来,结果都以失败告终。听到刘邦这话,莫名心中发堵,没好气的回道:&ldo;多亏陛下还记得两个月前的子房。&rdo;
&ldo;唔。是朕的疏忽了……朕实在太忙了,所以……放心,这回朕要好好补偿你。&rdo;
&ldo;……&rdo;
张良一愣神的工夫,就被刘邦推到了床上,连起身的机会都没有,只得任他解着自己的里衣,当那火热的唇齿侵占着肩颈处的肌-肤之时,敏感的反应使他难以抑制的呻-吟出声。刘邦看着面色潮-红双眸紧闭的爱人,冲撞的欲-望更加强烈,说话的声音也开始沙哑低沉。
&ldo;子房还是那么放不开。&rdo;
&ldo;……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的?&rdo;抱怨的语气在刘邦听来无异于撒娇一般,体-内的小兽越发躁动,索性将衣裤一并扯去,抬起龙根一挺而入。张良被这突如其来的冲撞袭击的一阵眩晕,待反应过来后,下-体的剧烈疼痛让他无法忍住眼泪,却死也不肯喊出一声。刘邦见此情景急忙停下,甚至连大气也不敢喘,想弯下腰去安抚他,结果稍微一动,身下之人就开始颤抖,就这样保持着这种销-魂的姿势,进退两难。
过了好一会儿,张良稳定下来,声音微弱:&ldo;陛下若不嫌弃……继续便可……&rdo;
刘邦心里似乎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想到他和韩信与自己经历初夜之时具是这般。只不过张良是温宛含蓄欲拒还迎,而韩信却是咬着牙让自己快一点。张良已经有两个多月没进行房-事,后-庭早已紧致如初,自己非但不安抚他,竟然还如此横冲直撞,估计换成韩信早就跳起来咬上一口了。
察觉到刘邦正在慢慢退出,张良很是惊讶,以往的君主不把自己弄到求饶是不会轻易出去的,今天怎么如此反常?刘邦轻轻吻他额头,笑道:&ldo;刚才是朕太莽撞了,别生气。&rdo;
&ldo;……所以陛下打算放过我了吗?&rdo;
&ldo;嗯?&rdo;&ldo;……&rdo;
&ldo;你,你你你住手啊!干什么……啊……不要……&rdo;
张良眼睁睁看着流氓皇帝在含-弄着自己的玉-根,然而阵阵苏-慡让他连起身的力气也没有。本来满心的懊恼羞愤,此时却化作一股无边的快-感,再无法承受如此套-弄,而刘邦很会找准时机的用一只手接住那喷薄而出的液体,趁张良缓气的工夫,将它们在那两腿-间的秘-穴处均匀的涂抹开。张良好容易缓过神,惊觉后面又起异样,慌的抓住刘邦手臂,刘邦俯下身在那诱人的薄唇上吸了一口,笑道:&ldo;好心肝儿,朕伺候你舒服了一回,可朕还憋得难受呢‐‐&rdo;饶是多年的亲热经历,张良还是被他说的羞恼难当,也不知道这个前一刻还站不稳的家伙现在怎么这么大的精力。润滑过的后-庭格外诱人,刘邦再次点起张良全身的欲-火,&ldo;趁热打铁&rdo;直捣黄龙。这一回翻云覆雨,似乎连宫门都要被震碎,而这场不顾一切的欢爱,其实也是这位君王对这一世的爱人们最后一次的补偿。
次日清晨,张良披散着长发,温柔的看着身旁安安静静的君主,口中言语轻轻:
&ldo;阿季……你一定走的很不放心,你怕重言不记得你,不要怕,子房会陪着你,就算重言真的忘了你,我也要把他替你找回来……你答应过我们,要寻一个属于我们三人的去处,你还说要享齐人之福呢……我们都会陪着你,君主……&rdo;
于是,接下来的皇城中,便传出了皇帝驾崩、留侯离世的消息。而大将军韩信的灵柩,也已入土为安。
从此,一位英勇善战、耿直纯真的白衣将军成为了古人,一位满腹经纶、贤德儒雅的蓝衣秀士成为了古人,而那个有些玩世不恭,甚至有点猥琐小聪明的多情皇帝,则更加成了后世津津乐道的话题。
03
峡谷中的空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新鲜,没有战事的时候,每天去野区中抓几个野怪,逗一逗红爸爸蓝爸爸,或者躲在糙丛中喝两口桃花酿,的确是很惬意的生活。
此时,不远处的红爸爸窝里,传来一阵争吵:
&ldo;喂,你这个女人怎么又来抢我红爸爸?&rdo;说话的是一个身着银甲的少年将军,手中还提着一条明晃晃的□□,一头棕发显得他格外精神。站在红爸爸窝里的绿衣少女提着大炮筒嬉皮笑脸的说:&ldo;云妹别生气呀‐‐你家温侯那么听话,只要你随便说一声,这些野怪不就都让他抢去送你了?哪像本小姐这么苦逼,啥事都得自己干‐‐&rdo;
&ldo;你……&rdo;赵云脸上一红,刚想骂她,忽然从后面的糙丛里冒出个王昭君,她朝绿衣少女扔了个冰雹,然后冷冰冰的说道:&ldo;不要继续丢人现眼了,赶紧给我回家吃饭!&rdo;
&ldo;是……&rdo;
&ldo;不好意思,她又给你添麻烦了。&rdo;王昭君对赵云表示歉意。赵云笑笑:&ldo;没事,反正每天都这样,习惯了。你们先回去吧。&rdo;
王昭君拎着一坨冰块慢悠悠的离开了,赵云忽然觉得很累,想坐进糙丛中歇一会,结果被糙丛中藏着的韩信吓了一大跳。
&ldo;韩重言?你跑到这里干什么啊?!&rdo;
&ldo;嗯?&rdo;韩信仰着精致的小脸,晃了晃满头如火的红发,半晌才说道:&ldo;我来了好长时间了啊,你不去跟那个千斤大炮抢红爸爸,怎么也钻糙丛了?&rdo;赵云耸了耸肩,表示不想跟她一般见识。接着他意识到了一些反常,便问道:&ldo;今天野区的野怪还剩很多,你怎么动也不动,却钻在这里看我们吵架?&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