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咬牙叫道:“美人儿还不过来拜见新主人。”
韩星知道时间无多,哈哈一笑长身而起,往金发美人走去。
盈白二女妒忌之心大起,真想冲出去把韩星抓回来。
金发美女只知出来表演艳舞后,会被转赠予人。正担心得要命不知被送给什么丑老男人时,见到竟是个比自己族内所有男子更好看、更充满魅力、身躯壮得像匹骏马的年轻男子时,“啊”一声喜呼出来。金黄的长睫毛下的蓝眼睛爆起动人的亮光,心甘情愿跪往地上,以她刚学晓的汉语下拜道:“主人!夷姬以后全听你的吩咐!”
连大义凛然曾严斥韩星的范良极亦嫉妒得闷哼一声,陈令力更不用说了,只希望送给自己的货式不会差得太远。但随即想起自己可能会因消受不起,而转赠韩星,又不希望太漂亮,使自己不舍得送出去。一时间心情复杂得不得了。
韩星仰天长笑,扶她起来,然后钢腰把她抱起,大步走出厅去,在众人膛日结舌中大嚷道:“多谢燕王大礼,小使必有回报。”
就那样去了。
韩星抱着金发美人儿,在门旁和媚娘来了个慰劳式的长吻后,推门入内,迅快利落地压到床上去,口手并施,就在夷姬情动不已的时候,忽然出手轻轻点了她的睡穴,站了起来。
媚娘讶然道:“大人不是要品尝这美人儿吗?”
韩星望向她道:“那只是要出去杀连宽的脱身借口而已。”
交浅言深乃是大忌,但韩星却一点也没有瞒媚娘的意思,显得非常信任媚娘。
不过如期说他是信任媚娘,不如说他信任的是未来的自己,一定已经把整个天命教收复得贴贴服服,起码不用担心这些核心成员会对自己不利。
媚娘对韩星这般信任自己亦非常感到,但又不解的道:“既然大人要去杀连宽,那为什么不借这小妮子将魔功提升到极限?那样岂不更有把握。”
韩星叹道:“现在时间无多,她又还是处子之身,囫囵吞枣的吃掉实在可惜。”
媚娘情动的道:“可媚娘不是啊,要不用媚娘提升功力吧。”
满面期待的看着韩星。
韩星见她一面期待的样子,知她绝不会介意这时间可能有点急促的欢好,于是道:“那还不快爬到床上?”
媚娘欢喜得如奉纶旨,像母狗一样爬到床上,并压在夷姬那柔软的身体上。
韩星亦一点客气的意思都没有,褪下必要的衣物后,硬邦邦的直接顶入。由于韩星之前已把媚娘挑逗得极为情动,所以进入的时候一点困难都没有,异常地顺利。
媚娘知道韩星时间紧迫,全身心的反映着呻吟奉献着,不一会便在韩星的激射下泻出旺盛的元阴,供韩星采补。
韩星感受着媚娘如此毫无保留的奉献,不由得大是感动,同时亦确定了天命教的女人绝对已经被‘自己’征服得贴贴服服。
韩星脱掉外衣,为横陈床上的两位美人儿盖好被子,推开窗户。
灯色辉煌,两层高灰红间杂的忘忧舫赫然入目。
韩星取出范良极预备好给他行事的索钩,运劲抛出,包了布绒的钩尖无声无息地,挂在忘忧舫的舱顶。
韩星提气轻身,穿窗而出,横过两船间七丈许的距离,迅若鬼魅般到了忘忧舫上。
韩星找到图示地方,伏在舱顶。把耳贴在地板上。
各种人声、乐器声立时尽收其内。
他注意的是下面房内的呻吟和喘息声。
心中大喜,这家伙真的来了。
管他有多少铁卫,只要自己一击成功,人死了他们都不会知道。
时间无多,他必须立即行动,否则当香醉舫到达半里外的秦淮桥,因船高过不了桥底,便会折回来了。
忙掏出范良极给他的锋利匕首。运起阴劲,如破豆腐般切入顶层的木板里,小心翼翼地画了个只可容一指穿过的小圆圈,再用擒龙功把木屑吸入掌心,灯光立由破洞透出来。
呻吟喘息声更强烈了。
韩星心道原来连宽这小子欢喜点着灯干女人,倒是好情趣。借小洞往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