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珣的记忆被拉到五年前,那时她只是遥袭风手下的一条狗,她根本不懂不知道自己也有追求幸福得权利,只知道遥袭风说什么便是什么,她不懂违抗。遥袭风让她成为车离笑的女人,她没有一个不字,哪怕那时她的眼中心中已经有了一个人,她只能强压住不敢表露。就在她绝望到死得时候,主上出现了,用自己的鲜血解去了遥袭风在自己身上下的毒,从此她可以不再受遥袭风的钳制,因此主上对她恩同再造。
西夜躺在屋顶之上,许久不见的月亮,此刻倍感亲切,突然听到声微弱的响动:“鬼鬼祟祟做什么,还不出来!”
风行使者长叹一声:“主上,你什么时候才能发现不了属下的行踪呢?”
“等你坐了我的位置之时!”
“看来是无望了!对了,主上那件事情,属下已经调查清楚了……”
西夜了然得拂了拂衣袖,一切不出他所料。
遥远依偎在西夜的怀中,把弄着西夜那双完美到极致的手:“西夜,我想去辛孤城,我想见见雪儿,听说是个男孩!”
西夜仿若没听到般,没有任何反应,被遥远一摇晃才恍过神来:“你要做什么便做什么,我都不会横加阻扰!”
感受到西夜的语气略重了些,遥远端坐起,理了理衣服:“难道你到现在仍不信我,我去辛孤城只为雪儿,决不掺杂任何目的!”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当然知道你对我是一心一意,我们之间不会再容下任何一人。”西夜的语气异常柔和。
西夜刚刚将遥远重新拥在怀中,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扰乱了动作,西夜顿时心中窝火:“谁啊?”
雪音焦急得答道:“你们速速和我前去辛孤城,出大事了!”
西夜一听是姑姑的声音,立即将门打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途中细说!”
“什么?”西夜紧勒住缰绳,“雪儿她到底搞什么鬼?”
遥远迟疑了一下,她倒是很能理解雪儿的所作所为:“雪音姑姑,雪儿这样做是不是因为……西夜?”
雪音的声音略带哽咽,心中犹如刀绞:“雪儿说倘若嫁得不是如意郎君,嫁猪嫁狗也毫无分别,她就是要嫁给金门,说要替西夜赎罪!”
“赎罪?笑话,金门是他咎由自取,是他毁了心儿,我没将他挫骨扬灰,已算最大的恩德了。”西夜觉得雪儿就是在胡闹,这次无论如何都不能由着她来。
三人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辛孤城,他们特地从北门而入,看到金门的所住的矮小房屋,竟挂上了红灯笼,西夜气冲冲得将里面穿着新嫁娘衣服的雪儿拉了出来:“还没胡闹够吗?”
金门一见西夜,便慌忙得爬到角落,极力地躲着他,从脸色可见他是多么得恐惧。
雪儿咬着嘴唇转过头去:“我不是胡闹,我意已决,没人能阻止我,我愿意照顾他,即使他现在只是个废人。”
雪音泪如雨下:“你这样还不如先将娘杀死,让我看到你如此作贱自己,娘生不如死!”
“原来雪音姑姑真是雪儿的娘!”遥远后知后觉地说道。
西夜一点也不惊讶:“你要知道我阻止你们在一起,并非因为他是个废人,是他一手毁了心儿,心儿原本天真善良,都是受到他的蛊惑,一错再错,直至无可挽救的地步。”
“他已经受到了最大的惩罚,难道还不够吗?辛西夜你扪心自问,手上的罪孽更甚他千万,你不该付出更大的代价吗?”雪儿字字铿锵。
“就算有报应,我也要绝了你的念想!”说完疾步走向金门主。
蜷缩在角落的金门连声说道:“尊主,饶命,我不会娶雪儿姑娘,求饶我一条狗命!”
雪儿气急地看了他一眼,随即走到门口,走到遥远面前时,脸色变得复杂,什么话也没说独自走了出去。
“雪儿,等等!”遥远追了上去,“金门主的确不是可托付之人,你为什么不考量考量天痕呢?”
雪儿原本不想发作,见遥远这般话语,顿时火冒三丈:“遥远你一定要在我面前表现出你魅力无限,所有男人都为你神魂颠倒,而我这般容貌,你为什么非要羞辱我不可!”
遥远心中一紧:“我决无此意,只是孩子的生身父亲,他不该对你负责吗?”
“我六月雪从一出生便是个错误,我只不过是她们用来培养‘六月雪’的养料,我一直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得见天日之时,只不过是你遥远的替身,听到没有我只不过是替身!”雪儿歇斯底里。
雪音冲到雪儿面前,却被狠狠甩开,幸得遥远及时扶住,她的声音颤抖着:“都是我造的孽,就让我用这条命抵了!”
雪音刚欲自刎,被西夜一把拦下,他狠狠给了雪儿一巴掌:“你可以迁怒于任何人,唯独她不行……”
“不要说!”雪音急切地挡在西夜面前。
“可是月……”西夜刚欲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