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就当浸猪笼,活在世上简直就是耻辱啊!”
……
期云指着郑御琛说:“你们这两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当初我们是怎么救你们的,不感激也就算了,居然在这诋毁遥远!郑御琛你也不看看你那副尊容,遥远会看上你,那她眼睛真是瞎了,你和车离笑一起高下立见,你觉得有谁傻到放着堂堂一国之妃不做,跟你这种小人成亲呢!”
“这遥远天生就是荡妇,傻妹妹别被她虚伪的假象迷惑了!”期珣从大厅外走了进来。
“期珣,身为车离国珣妃,不经允许竟私自出宫,难道你全然不顾国法宫规吗?”车离笑眼中喷着怒火。
“浅荆,我只是不希望你被这女人的外表所迷惑!今天当着全武林人的面,我要揭穿这遥远的假面具,她遥远不仅和这郑公子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和莫殇之子莫天痕更是被捉奸在床,也因此被打入冷宫,后来一个半夜里就偷偷跟着辛西夜逃了出去,此等不要名节的女子,真是耻于提及,但是我要让大家都看清她的真面目!这种人配做车离国的正妃吗?”期珣知道这样说,她和车离笑便再也无可能了,但是她一定要为未出世的孩子报仇。
“休得胡说!那件事我已查清,是有人故意设计遥远,她和莫天痕清清白白,岂容你这样来污蔑。我告诉你,遥远只要做了我车离笑的妻子,我定会敬她、爱她、相信她!”车离笑紧紧握着遥远的手。
“今天我过来,自然早有准备,这是‘万民书’,车离国国民要求废除遥远的正妃之位,并且赐死,不然他们便会响应前国相的号召,更换君主!”期珣知道在车离笑眼中,没有什么比得上他的国君之位,哪怕玉石俱焚,也不会让遥远再留在车离笑身边。、
遥远挣脱开车离笑的手,对他更是从未有过的感激:“谢谢你这般地维护我,你的信任比什么都重要,我遥远只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小女子,我知道你有你的宏图大愿,怎能受我的影响呢,君上请在‘万民书’上盖玉玺吧!”遥远接过‘万民书’跪在车离笑面前。
车离笑看着‘万民书’,拿着玉玺的手在瑟瑟发抖,为什么每次都要让他选择,都要让他失去。
期珣看着盖好的‘万民书’露出得意的笑:“正妃,哦不!遥远你果真是深明大义,那现在该要自刎谢罪了吧!”
“自刎也太便宜她了,九岳尊主被她杀了,她应该要被千刀万剐。”
“是啊,是啊,如此不堪的女子,我们要替尊主报仇!”一帮武林人士你一句他一句的说着。
遥远接过剑,她不在乎世人在她身上扣的罪名,可是她的心早已出轨,这在她的世界中已是不可饶恕,现在终于可以坦然面对,孑然一身,也算是对自己的交代,终于可以将自己的爱完整地给西夜。
遥远刚举剑,就被点住穴道,只见一道白影从其身边擦过。
车离笑也被在这迅捷的速度吓到。
“婚书可不止你一个人!”白衣人手拿一本红色的婚书,突然出现在郑御琛身后,没有人可以看清他是何时出现。
桑青歌惊愕地瞪大双眼:“西夜,你还活着!”
“怎么了夫人,我活着你好像不开心啊!”西夜嘴角扯动着似有非无的笑。
遥远被点住穴道完全动弹不得,一股热泪盈眶而出。西夜看到遥远急忙走了过来:“不要哭啊,从小就是这样,你一哭我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西夜解开了遥远的穴道,“等我把这里的事处理好,我就带你走!”
西夜转过身来:“这个婚书是我刚刚点住遥远穴道之后盖的!”
“怎么可能啊,我们都没瞧见。”一粗鄙莽夫大声叫道。
西夜露出狡黠的笑,突然就消失在众人面前,眨眼之间,直接婚书上又多了一个手印,正是那莽夫的:“看到了么,这种手印要多少有多少,而郑御琛你就凭一个手印,能说远儿已同你成亲吗?再说有人证吗?真是荒诞可笑!”西夜一把吸过郑御琛手中的婚书撕个粉碎。
西夜走到期珣面前:“你说她和莫天痕有过做过苟且之事,那为何她的颈后那朵百合花芯依旧是白色。”
“百合花芯?不是六月宫为宫中门人植入的守宫砂吗?一旦破除,花芯会呈红色!”北海门人说道,当初也正是因为这个她才被赶出六月宫。
“好了,这一切的一切都说明遥远是清白的,至于杀我之罪,我现在人就在这,你们还要替我报仇吗?那么希望我死是吗?”
众人纷纷哑口无言,期珣上前说道:“辛尊主,你不要忘记,遥远乃是车离国正妃,嫁于君上半年有余,可现在仍旧是处子之身,这更是犯了欺君之罪。”
“可是你不要忘了,‘万民书’已盖玉玺,如今你们已经没有治她罪的理由。况且遥远是从我们这里出嫁,嫁于车离笑多时,却迟迟不行夫妻之事,我尚且不去追究,你倒在此苦苦纠缠,不要以为你是车离国的珣妃,我就不能拿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