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余立果小可怜一样的背影,江驰禹又戳了戳他,“得了,和你开玩笑,想喝就喝,管饱,一个人在那忧郁啥呢?”
“不是,我是……”余立果转过脸来,又想笑又想哭,“我没有想到我的悲伤,竟然需要那么贵的酒去消化呜呜呜。”
真是个傻子,江驰禹摇摇头。
眼见着,迟到即将不可避免,江驰禹大方地让老陈把车开到公司大门让余立果先下车。
害,要不说老板就是好啊,绿色通道,迟到也无所吊谓。
余立果下了车就狂奔,差点儿没撞上玻璃大门。
进了门又和一堵肉墙撞在一起,抬头一看,是同样迟到还咬着煎饼果子的龚克。
龚克看着余立果,表情非常复杂。
“不是……我眼睛要是没出问题,你刚才是从江总车上下来的吧?”
作者有话说:
俺来啦,求海星狠狠砸我!
迟到扣钱这事儿,都是浮云了。
龚克抓耳挠腮坐立难安地在工位上皱巴着脸想了一早上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午休时间,他立马滑动椅子来到余立果身边,把正想趴一会儿的余立果给抓住了,“不是,哥们儿,你倒是说句话啊!”
“你想要愁死我啊!”龚克浑身猫爪一样难受,“我求你了,告诉孩子真相吧。”
余立果轻叹一口气,一时也不知道还从哪里说起。
“就是,我不是告诉过你吗?”
龚克努力瞪大自己的眼睛,指了指自己,“有吗?你告诉过我什么?”
余立果很困,又有点饿,拉起龚克去食堂,“先吃饭,再美美睡个午觉再想吧。”
吃了饭,睡了午觉,龚克还是在思考。
余立果摇摇头,表示很无语。
终于,在快下班时,龚克悄悄溜了过来,双手颤抖地捧起余立果的手,诚惶诚恐地说:“我把咱们相识到现在的每一个场景,每一句话都想了一遍。”
“嗯,然后?”
“我想起来了。”龚克颤颤巍巍地向四周观望了一眼,又压低了声音,“你说过,你是江总的老婆!”
不错,想了一天,龚克终于是想到点子上了。
于是余立果也跟着他小声地嘀咕,“是的,是我,但是你不要怕……”
在余立果承认的一瞬间,龚克脸都快白了,他曾经还说过江总老婆坏话的……就当着余立果的面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