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ldo;高文渊&rdo;是认识我的,如果是真的这样,那之前我在桑干河和西太平山见到的高文渊到底是谁?
&ldo;你在想什么?&rdo;耶律楚念再次在我的耳边轻声问道。
&ldo;我在想,什么时候我们才能真的找到答案,我不想再继续这样没有意义,没有目的的自费探险了。&rdo;我胡乱地说着,一定程度上说,这是我的真心话。
&ldo;那你要知道你这么做还有没有意义,我总觉得那本笔记上说的不是很靠谱,不管怎么说,选择的权利还在你的身上。&rdo;耶律楚念忽然像是一个大人一般在说交心话一般。我想了想,忽然想到了一个很可怕的可能,那就是耶律楚念的身份,之前由于我将她当成了文玲,所以从来没有怀疑过她的身份,但是毕竟她不是文玲,进入这里的人没有干净的,耶律楚念又会是什么角色呢。
越想越觉得可怕,我刚刚想将耶律楚念放下去试试她的口风,忽然感觉脚下被绊了一脚,我立刻往旁边的石壁上趴了一下,暂时稳住了身形,但是因为怕摔着耶律楚念手被石壁上的尖石划了一道口子。
我立刻将手电对向刚刚绊我的地方,当我看清地下一堆骨架的时候,我吓得向后退了一步,耶律楚念却拍了拍我的肩膀,&ldo;是人骨。&rdo;
我立刻将耶律楚念放下,&ldo;你站在这里别动,我去看看。&rdo;我对耶律楚念嘱咐了一声便向着那堆骨架走去。
我仔细看了一番,骷髅在靠着石壁的一方,骨架骷髅前方,臂骨在盆骨前,看来死者是半躺着死的,这时我注意到在腐烂风化成片的衣服碎片中有一个皮包,同样腐烂,但没有到成碎片的成都,质量不错。
我将皮包夹出来,掀开,皮包已经没有了韧性,从折合处顿时断为两半,我看到里边有一个名片,上边的字迹虽然有些模糊但是还可以看得出来,上边是一个编号和一个名字,看来死者就是名片上的叫做向花雨的人。忽然我感觉到下边还有一个夹层,我立刻将名片拆开,从里边竟然抽出了一张相片。
&ldo;妈呀!&rdo;我大叫一声向后倒去。泛着白的相片上的人竟然是‐‐sile许!
这是什么情况,sile许到底是人还是鬼,这骨架死了至少有二十年,可是我见过的sile许仅仅也就二十七八的样子,如果这个是sile许的话,那么我见到的是谁?
耶律楚念听到我的叫声后挪了过来,蹲在我的身边将我手上的照片拿过去端详了起来。
&ldo;咦?&rdo;耶律楚念的口中发出一个惊疑的声音。
&ldo;你看照片上是谁。&rdo;我闭着眼说道。
耶律楚念没有丝毫犹豫,脱口而出&ldo;许姑娘。&rdo;
我脑袋中的疑问更加多了起来,刚刚高文渊也是走的这个方向,难道他就没有看到这副骨架,还是说救我倒霉被绊了一跤,再说这骨架在这里躺了至少二十多年,这里就没有人来过?
&ldo;单淳,这不是许姑娘吗,这里怎么会有她的照片,这堆&rdo;耶律楚念说着手指着地下的那堆骨架睁大眼睛对着我说道。
我点了点头,将卡片收起对野狼帮楚念说道,&ldo;也说不准,只能是猜测,我们目前只有找到sile许才能知道这一切是什么情况。&rdo;
耶律楚念点了点头,眉头忽然皱了起来,脸上的表情有些抽搐。
我立刻将她扶住,&ldo;你怎么了?&rdo;
耶律楚念将手背到后边,&ldo;疼。&rdo;
我立刻跳到她的身后观察着她伤口的情况,也没有什么变化,伤口已经愈合。我低声说道,&ldo;伤口没有崩裂啊。&rdo;
耶律楚念忽然哭了起来,&ldo;单淳,疼啊,里边疼。&rdo;
我立刻将她抱住,急着说道,&ldo;怎么办,我不懂这东西啊。&rdo;
耶律楚念的嘴唇忽然变得干裂,头发中开始有白色的发丝出现。这是我没见过也没有想到过的变化。
&ldo;单淳,我好难受,救我。&rdo;耶律楚念痛苦地挣扎着在我怀里哀嚎了起来。
我都快急哭了,面对这样的情况,我丝毫没有办法。
&ldo;高文渊,滚出来,快帮忙啊。&rdo;我朝着洞顶撕破喉咙大声喊道,希望此时的高文渊并没有走远能听到我的声音。过了一分钟,我一直在呼喊,但是没有人前来帮助,此时的耶律楚念已经停止了哭喊和挣扎,她的头发全部变成了白色,一双手还在紧紧地抓着我的胳膊。
忽然我闻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想吐!但是我还没来得及捂住嘴,一个满脸是血的人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中,看身材像是向阳。
&ldo;怎么回事?&rdo;向阳无力地蹲在耶律楚念的身边低声问道。我立刻描述着耶律楚念突入其来的变化,向阳听到半截点了点头。
&ldo;什么人靠近过她,或者给她吃过什么,她中了蛊毒。&rdo;向阳波澜不惊地说道。
&ldo;有没有办法?&rdo;我立刻抓住向阳的胳膊问道。
向阳没有说话,从背包里取出一只像是喜蛛的东西,放进了耶律楚念的嘴里。
&ldo;你给她吃了什么?&rdo;我大声喊道。
&ldo;没什么,可以暂时控制住这蛊毒,这种蛊叫长命一瞬,不是苗巫的,是中原的蛊术,很邪门,我想到一个人,或许他能治好。&rdo;向阳深一句浅一句地说道,看来他消耗了不少的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