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不想被苏青兰纠缠下去。而苏青兰现在的身份,一闹就会连累她乔云雪成为本市名人。
瞅着乔云雪朝原路走回。苏青兰笑了,脸上的泪珠不到一分钟全部收得干干净净。小跑着回到一边的停车场,飞快坐进法拉利。
法拉利里面有个比她年长一点的女人。
“姐,她答应了。”苏青兰说不出的欢喜,“她会去和容谦说的。只要她一说,容谦会放弃起诉,我就没事了。只要她不是真结婚,容谦迟早会踹了她。毕竟她可是少帆不要的女人,容谦心里一定会有一根刺卡在喉咙。姐,你要快点加油。不要再浪费时间了。容少奶奶可比洛少奶奶好听多了。”
“有么?”旁边的女人皱眉,“他看似儒雅,可将本市同行逼得节节败退。之前王氏和赵氏集团,都被他逼得差点跳楼。”
“容谦那个性,对男人下手狠。遇上女人,他会是个君子。”苏青兰得意极了,“乔云雪总是自以为聪明,也不过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哼,她还以为我真的还求她呢,这样的女人最好利用了。这事一过去,下次我会考虑周全再下手。有她在,少帆的心不会在我这儿的……”
“她配不上容谦。”旁边的女人轻轻叹息,“一点都配不上呀……”“是呀,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只可惜这鲜花是容谦不是她。所以,姐你一定要努力。”娇笑着,苏青兰踩上油门,法拉利欢快地拐上大马路。离开。
乔云雪当然不知道,她一转身,苏青兰立即换了副面孔。
这不能怨她天真,而是苏青兰这苦肉计演得出神入化。没办法,有些人天生就有演戏的天赋。
经过银行,乔云雪站住了。摸摸手袋里今天收的钱,歪着脑袋想了想还是离开——明儿等燕子的那六千交过来,她再一起存够一万。这会是她第一次主动存钱。
哼哼,燕子说她抢钱。她就抢了怎么样?
她现在是劫富济贫。
“谁叫容先生是负翁呢!”乔云雪闷哼。
容谦会感激她的,瞧她这么会理财。但愿他的负数会越变越小。有一天他们会有宝宝吧,现在的幼儿园真的很贵,她是为了有一天有宝宝做准备。
想着“离家出走”有些郁闷——她怎么可能这么没骨气,才出来半个小时不到就回去。容谦不会说什么,但心里可能会闷笑。燕子那丫头更不用说,一定会讥笑她。
本来回家,结果乔云雪又朝油画村走去。
不回夕阳画廊,而是拐了个弯,朝油画村创作大厦走去。
创作大厦并不高,才八层楼,但油画村差不多的画师都在这里创作。画师虽然不少,但里面安安静静。
乔云雪坐到舒渔对面,双手托腮,瞅着他画美人儿。想起燕子,她皱眉:“舒渔,你真的觉得燕子适合做你的模特儿吗?”
“当然。”放下画笔,泡好咖啡,舒渔修长的身躯坐到乔云雪旁边,“她极富现代感,加入油画,会是很不一样的作品。不过她不肯做我模特儿。”舒渔有些遗憾。
燕子是不会做家务的千金小姐,当然不会为了五千块做人体模特。歪着头,她有些出神,那丫头现在还缠着容谦吗?
应该不会,容谦工作的时候,总是关着书房门,相信燕子也进不去。
容谦明知道燕子对他有心,为什么会让燕子在家里呀?
“傻丫头,才结婚一个月,就闺怨了吗?你男人不疼你?”瞄瞄乔云雪寥落的神情,舒渔眯眼打趣。一边帅气的一甩长发。
乔云雪瞄瞄他长及肩头的头发,闷哼:“不男不女……”
“傻丫头怎么这么说我?我的心都碎了一地了。”舒渔一脸忧伤,“难道傻丫头是因为我留长发,结婚的时候才没想到我?”
噗哧笑了,乔云雪扁扁嘴儿,哼着:“我当然不会想到你,兔子都不吃窝边草。”
“可是……”舒渔眨眨眼睛,“肥水不流外人田……”
这也能让他想到,乔云雪错愕地瞄瞄他,忽然趴上桌子笑翻了。
“丫头,你有心事?”舒渔等她笑完,才知心地问。
“没有。”她摇头。
“明明有。”舒渔追问。没事她才不会跑来打扰他画画。
乔云雪抿唇儿笑,好一会儿才问:“舒渔,你把燕子追作女朋友吧!这丫头天天和我抢老公,我看着她头痛。”
“真的?”舒渔眼睛一亮。
乔云雪想了想:“假的。唉,我走了。”
舒渔跟了出来:“傻丫头,那个姓容的如果欺负你,一定跟哥说,哥宰了他。告诉你,哥宰他的时候一定很用力,谁叫他悄没声息就抢了我的傻丫头……记得有委屈找哥呀。哥还会为傻丫头单身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