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汐白坐了进去,“你够狠啊,居然玩儿这招。”
“配合你啊。”柯少权讨好地朝她一笑。
“我好像什么都没和你说吧。”
“就你那些小九九,我能不知道吗?”柯少权颇为得意地飞了个眼儿给她,随后驱车离开。
还留在咖啡馆里的宁珍珍此时此刻只觉得身上燥热不堪,忽然一个大力她重重地被摔倒在了地上,只觉得身上疼的要命,还不等叫出声,身上就被什么东西压住了。
好舒服!
宁珍珍下意识地抱住了身上那让人觉得舒爽的身躯。
她忍不住婴宁了一声,“唔……”手环得更加的紧了。
而覆在她身上的那两个男人面无表情地撕开她的衣服,像是在处理一条死鱼一样,手法利落。
宁珍珍手紧紧的抱身上的男人,她只觉得身上那股燥热越来越重,唯一的舒爽源头只有他。
只是……还没等她更为凉爽的时候,只觉得自己身下突然一疼,还没等叫出声来,更大的撕裂感席卷而来。
虽然她脑袋昏昏沉沉,身体又软又酥,但在心底的潜意识里好像觉得糟糕了。
果然,没过多久,门外就响起了哐哐的敲门声,原本覆盖在她身上的男人起身,轻轻拧开了门锁,随后几个男人丢下了宁珍珍,顺着包厢的后门的一根绳子,训练有序地跳了下去,往后门走掉了。
门被那群记者连续撞了四五下后终于“砰——”的一声给撞开了。
眼前的场景让这群单身狗亮瞎了眼,宁珍珍白嫩的身躯展现在众人的眼前,头杂乱不堪,浑身剩下唯独腰间搭上一件已经撕烂的裙摆,这种若有似无的感觉更加刺激着众人的眼球。
所有狗仔在听到不远处的保安声音后,急忙回过神纷纷拍照,想要争个头条。
虽然眼前那夺人眼球的身体让这群单身狗欲罢不能,但为了被保安捉住,所有人都快地拍完了照片,朝咖啡厅的另外一个安全出口出跑去。
等到保安全部到了之后,立刻打了急救电话以及方静的电话。
当方静听到这个消息后,整个人都傻了,她让管家快地开车将自己送到了医院。
就看到自己的女儿正躺在急救室内,因为裙子被撕破了,只有一条白色的棉被盖在自己身上,脸上毫无血色,整个人就如同一个破碎的娃娃。
“是病人家属吗?”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拿着病历卡走了过来。
“医生我女儿她,她怎么了?”
“她身体里含有甲氧氟烷这种让人兴奋的药物成分,有一定的麻醉成分,所以她应该是被下了药,然后……”
“然后?还有什么呢?”方静听到自己女儿下药之后,整颗心瞬间跌入了谷底。
“还有就是,她下身有几处撕裂,应该是被人侵犯了。”医生的说法非常的委婉,随后离开。
可方静却被最后两个字直接砸得一个踉跄。
侵犯了……也就是她的女儿已经……
不,不会的,她精心养了二十年的女孩,怎么会……老天一定和她开玩笑,不会的,不会的!
她猛的冲进了急诊室,像疯了一样的去掀开了宁珍珍的被子。
而呈现她面前的画面,让方静像是被抽了力气一样,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过了两个小时后,宁珍珍终于清醒了过来,她猛的从床上弹了起来,却看到一直站在自己身边的方静,她喉咙干涩,但还来不及声,就听到急诊室的大门被“砰——”的一次踹开了。
宁国诚脸上满是怒容地走了进来,他手握拳头,咬着牙走到了宁珍珍的面前,看到她露在外头的肩膀,更为愤怒。
他一个大力,耳光甩了过去,差点让宁珍珍从床上扇了下来。
“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宁国诚粗喘着气,显然是气愤到了极点,手都在颤抖。
要不是一个和他比较要好的报社记者给他通风报信,他到现在都被这对母女瞒着!
现在全城的人都知道他宁国诚的女儿嗑药在柯氏旗下的咖啡厅内和几个男人玩乐,还搞得被记者拍下了照片,最后不得已出动保安驱赶。
天,他这个脸是丢到太平洋去了!
“爸,我是被陷害的,是被陷害的!”宁珍珍哑着嗓子,捂着脸跪在床上哭喊道。
“陷害?你要没这么心,能被人反咬一口?!”宁国诚反手对她又是一巴掌,“你知不知道现在整个城都知道你这件破事了!更有记者拍到你不穿衣服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