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号趴在缘一的肩膀上,一直以来都十分安静。
“对了,惠,”缘一叫住了男孩,“悟说我要找他的话可以跟你说,麻烦你帮忙带一下话。”
“行,”伏黑惠点点头,表情平静,“不过他其实不常来我家。”
之前的时候伏黑惠就发现了,缘一一直都是叫其他人的名字,就算是身为女孩子的灶门歌也是。他觉得这应该是和五条悟一样,是一种个人习惯。
“嗯,我知道,等见到人了,你告诉他一下就行。”
既然缘一这样说了,伏黑惠也就记下来,准备到时候了跟那个男人说一声。
“速度真快。”伏黑惠刚眨眨眼,缘一就消失了。
“这也是咒术师的能力吗?”男孩的思绪开始发散。
有些意外的是,伏黑惠回家以后,发现五条悟也在。
“你这是什么表情啊,惠。”戴着墨镜的白发青年大大咧咧地靠在沙发上,鞋搭在茶几上,吃着棉花糖,就跟在自己家一样。
“请把鞋从茶几放下来,会给津美纪增加多余的不必要的工作量。”
“说敬语感觉怪怪的欸,惠,”五条悟推了一下墨镜,“怎么了,你看起来有话要跟我说。”
“我今天认识了一个叫缘一的朋友。”
“啊,缘一啊,”五条悟恍然大悟,“说起来我是把你家的住址告诉他了。”
“他让我跟你说,他想见你。”伏黑惠言简意赅。
“哦?这样啊。”五条悟挑挑眉,不过看他的表情似乎并不意外。
“不过说起来缘一跟惠你不一样,他一点都不成熟,幼稚死了。”
“幼稚的是你吧。”
“没,我说真的,”五条悟把电视关了,然后完完全全地躺进沙发里,“和小学一年级就成熟得要命的你不一样,那小鬼一直以来都没有直白地面对过世界的恶意,只是一只被温水煮出来的幼崽。”
“那不是很好吗。”伏黑惠顿了顿,这样说道。
没有面对过世界的恶意,就证明有人愿意将缘一护在身后,为他遮风挡雨。
“啊,要是一直那样的话到也好,不过太浪费了。”
黑发男孩没出声,他不想知道五条悟口中的“浪费”究竟是什么意思。
“而且我觉得缘一人挺好的。”不仅性格温和,而且一看就很有教养,想必家庭也应该很幸福。
“看来你们相处得不错。”五条悟转了个身,把头埋进放在沙发上的抱枕里,声音听起来含含糊糊的。
“你要留下来吃晚饭吗,五条先生?”
“当然啦,不然你想让我饿着肚子回去吗?”五条悟抬起头,望向整理餐桌桌面的伏黑惠,“我有买菜回来的,下午我来做就好。给你们看看我的手艺!”
“……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