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倒是吴慕兴和邵玉燕满脸的担忧,可二人还来不及挪步,就被梅森和袁仁礼双双架住。
“吴副是斯文人,想必不会愿意跟我这种粗人动手。”梅森对着他冷冷说道。
“你--保安呢?保安去哪里了?”吴慕兴好歹也是个副市职位,却未想被一个五大三粗的人给拦了去路。
哪知梅森半点也不着急,“吴副的保安早前被贵夫人安排来对付我,不过已经全被我放倒了。”
他说的一派云淡风轻,吴慕兴却是目瞪口呆。
裴缙绕随随便便拎出来一个手下,都是足够成事的,那在港城,谁还奈何得了他?
“去死!”吴悠不甘心地反扑上来,却再度被裴缙绕单手放倒。
这一摔,就摔得她满脸红肿,脚腕传来钻心的疼。
邵玉燕一下着急了,忍着哭气道,“住手……悠悠,你冷静点。”
“别激动嘛,”袁仁礼遭到裴缙绕一记冷瞥,收起不正经来,清了清嗓子才道,“你一吼,我这犯癫病的手就要忍不住就……”
他话未完,却被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给抢了,“就什么?”裴振铎满脸激愤,没想到他只离开那么一会儿,缙饶养在外头的女人就又忍不住出风头了,是以,他不由冷冷喝了一句袁仁礼,“你老子一心盼着你回去继承家业,却整日
里和缙饶厮混在一块,我看你是吃饱了撑的!”
绕是袁仁礼面皮厚,也架不住被个外人一顿痛斥。
闻言,裴缙绕不由拧紧了眉头,他一向护短,见袁仁礼面上挂不住,他脸上也没什么好气色。
裴振铎扫了一圈,憎恨的目光落在吴芜身上,又是狠狠一剜。
不过她也见怪不怪了,她自认从未开罪过他,他偏瞧不上自己,她又何必自取其辱?
裴振铎见她一副不痛不痒的模样,气得咬牙,但实则也真怪不着她,要怪就只能怪小儿子性子太拗!
是以,他又掀起眼皮瞅着裴缙绕,骂声从牙缝里挤出来,“你还真是越来越长本事了!”
裴缙绕打定主意不愿老头再欺辱他的人,也懒得卖面子给他,反讽回去,“过奖。”
男人不阴不阳的语气着实惹怒了他老子。
裴振铎恨不得一巴掌甩过去,而他也照实地抬手,“你个逆子,看我不打死你!”
“爸!”男人脸色阴沉,冷若冰霜,心里失望透顶,语气平稳却隐隐透着威胁,“您又何必不自量力?”
他军人出身,倘若真要动手,在场的谁又伤得了他?
裴振铎被他杀伤十足的声音生生喝住。
不自量力?他裴振铎大半生驰骋港城商海,几度浮沉,一贯是赶在前头的弄潮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