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眼中尽是迷茫,“你——为什么……吻我?”
“因为别人这样吻过你,我觉得不舒服。”
“为什么?”
“因为你一直不看我。”
“为什么……吻我?”
“好吧,真磨叽,因为你喜欢我。”老不死的,现在你想做什么我都会陪你。
宋祁眨了下眼睛,“我喜欢你,你亲我……不对,你骗我。”
傅青松抚摸着她的脸,“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喜欢啊,可是应该是你喜欢我,所以你亲我。”
都这样了还在纠正逻辑,傅青松失笑,“是,我喜欢你。”
“是哪种喜欢?”
“你希望哪种喜欢?”
宋祁微微抬头想了很久,然后将食指抵在傅青松额头上,“我希望是最特别的,任何人都取代不了。”
“你这是灌输思想给我吗?”傅青松笑着拉开她的手指,宋祁点了点头,“我说实话,老不死的一直是最特别的,我对你是最特别的喜欢。”
宋祁咬着下唇笑了,傅青松继续道:“那我这么喜欢你,你是不是该跟我一起下去,不蒙眼睛。”
“好。我们去做什么?”
“陪你玩。”
才刚下了几级楼梯,迎面就是一个属下,宋祁慌乱得不知道该将眼神往何处放,傅青松强行箍住了她,让她靠在自己肩上,“别怕。”
属下行了个礼,面上并无不妥。
来往的有许多人,攥着傅青松的手已经汗津津的了。
“阿祁很棒,我们已经到了。”
许久未见日光,宋祁半睁着眼,过了好久才适应,她的鼻尖和额上都是虚汗。
看到地上的物件,宋祁明显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在我这边可没有什么玩物丧志的规矩,你想玩就玩。”
“好。”
酒楼的属下都被吩咐不准靠近后院,不过站在远处也能看见宋祁那单薄瘦削的身体,她坐在一个矮矮的小木凳上,认真地用笔绘着图样,掌柜的就坐在一旁,只偶尔动动手,更多地是看着姑娘,眼神是异样地柔和,像极了一个慈母,他将目光落回姑娘身上,她现在确实像一个孩子,一个被禁锢了很久的孩子。
宋祁递了一个屋檐形状的木片过来,“青松,帮我磨一下。”
“好。”
太阳照在身上很是舒服,宋祁的心情也跟着开朗起来,她的动作很快,画图样切割,仿佛她已经是做了多年的老木匠了,傅青松那边积攒了一堆待二次处理的木块。
宋祁露出了微不可测的笑意,她挑了块木料,低下头认真地雕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