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我只是漫无目的地等一个人。”
“陛下等谁?”
“不知道,不知道她在哪,不知道她还有没有活着。”
“陛下,臣跟你定个约定,陛下好好上朝,批奏折,臣会同陛下一起解决问题,同时臣还派人寻找陛下口中的人,如何?”
“好。”
傅祈佑站起来,丢下酒坛就跳了下去,“喂,陛下,臣是保护你的安全的,但是你也不要乱爬屋顶。”
傅祈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朕是轻功上去的,只有你是爬上去的。”
陆萱还没触到边,傅祈佑就令人把□□撤了,陆萱咬牙切齿道:“陛下——”
“朕总觉得你在心里骂了朕很久,以下犯上,该罚。”
“臣是进谏。”
傅祈佑拿了纸笔和画板,自己上了另一个屋顶,然后在上面画着她这上下两难的模样。
“陛下,你刚答应我了,不能玩。”
“朕只是答应你上朝批奏折,没有说不画画。”傅祈佑简单勾勒着,然后面带笑意将成果给她看,“难得一见的上卿大人落魄模样,还是御笔亲绘,陆大人觉得,这副画值多少钱?”
陆萱只能笑着看她,“陛下,值千金。”
“那这副画就送给你了,千金一座宅子,能不能卖出去就看你了。”
陆萱皮笑肉不笑,“臣谢陛下。”
这时候顾云从旁路过,“你们做什么?”
陆萱眼前一亮,“皇后娘娘,麻烦带臣下去。”
“这简单。”
顾云一下就上去了,然后将她抱了下来,傅祈佑手撑着下巴,看她们这姿势,戏谑问道:“皇后,你想对我的臣子做什么?”
“救人啊。”
陆萱从她身上下来,拍了拍衣衫,然后举起了奏折,“陛下,君无戏言,请您下来批奏折。”
“朕醉了,明日再说。”
靖武三年秋。
又入秋了,陆萱紧张起来,每日都给傅祈佑送温补的药。傅祈佑真的说到做到,终止了一个多月的荒唐,恢复了以往勤于政事的模样,空余时间还会亲自督导傅轻离的功课。
傅祈佑下了朝走在路上,还在跟陆萱吩咐着事情,她忽然停住了脚步,血液从手指缝里流出。
“陛下!”
傅祈佑吐出了一滩血液,眼睛一阵晕眩,陆萱眼疾手快接住了她,“叫傅轻离。”
傅祈佑醒来,陆萱就给她喂了药,“陛下只是过度操劳,加上旧疾复发才会如此,这几日政务由臣处理,陛下可以好好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