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是恪对不起你啊!”
“大兄,还请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帮恪一把,帮兄弟一把,帮兄弟最后一把!”
“大兄,如今也只有你能帮恪了!也只有你可以帮恪了!”
“大兄,恪……”
老者哭得好不凄惨,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一旁的年轻人也是哭得稀里哗啦的,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爷爷要带自己来这里,但既然爷爷这么做了,那么一定有他的道理,自己跟随他的脚步便是。
又跪了半天。
山上仍不见动静。
老者心灰意冷。
起身欲要离开。
不料身后有人高声喝道:“可是陈叔?”
陈恪闻言,脚步一顿,缓缓转身,一个不过二十来岁的青年正从山上下来,不一会儿便到了身前。
望着来人,陈恪一惊,来人好生面熟,又称自己为陈叔……只有那几人了!
但……
年龄对不上啊!
陈叔?
呵!
好久之前的称呼了啊!
久违了啊!
不过。
好生亲切!
好生亲切啊!
来人就到跟前,陈恪虽心中感慨万千,此刻却不得不生生停住,打量了来人一番,疑惑道:“不知阁下是?为何如此面熟?”
虽然知道这般打量别人不太合适,但耐不住心中实在好奇。
此人究竟是谁?
为何好面熟的感觉?
似曾相识?
但不应这么年轻啊!
恪已有三十年没与大兄见面了,此人就算让我感觉面熟,也不应该这么年轻啊!
心中太多疑问。
“呵呵,小侄方砚,在陈叔手下任职,自然面熟。”方砚笑着言道。
陈恪心中疑惑不减,反而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