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笙儿抬眼看着云溪说:“现在重新建立,改成了念溪楼,比之前的万花楼还要奢华,现在念溪楼已经建成,只是祁世子不打算对外营业,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念溪楼!”想念苏云溪。
云溪站起来对笙儿说:“对不起笙儿我们要走了,后悔有期。”
说着就拉着正在啃鸡脚的无名就走。
“等等等等爷爷我要打包一些带走。”无名跟着云溪后面说。
笙儿看着一刻都呆不下去的云溪,万念俱灰,这个他曾经以为会是他的女人,如今已经一切都变了。吞下苦涩,也拿起包袱向着云溪相反的方向走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溪儿有祁世子,以后会更好,他也有自己要走的路,或许这辈子,同在天涯不相见了。
在云溪的强烈要求之下,云溪卖了牛,买了一匹上等良驹套在马车上,亲自驾车,只是一匹马毕竟体力有限,在下一个城镇,她又买了一匹马,两匹马拉着他们两个人飞快。幸好无名爱上了啃鸡脚,醒了就啃鸡脚,困了就睡觉,饿了就吃云溪买来的干粮。啃了十几天鸡脚之后,无名不喜欢了,云溪又给他买来鸭脚,鸭脚的味道不错,无名又爱上了,这样一直走了一个多月。
在距离姑苏两百里地的岔路口,云溪问人路怎么走,人家说一条是通往京城的,大概有一千余里地,一条是通往姑苏的,两百里地。
一边是回自己的家,一边是去心上人的家,云溪咬咬牙,让马车上了去京城的路。
找不到云溪的容祁,又返回了京城。溪儿让他在京城等她,他要赶紧回去,别让溪儿等。路上,容祁问起了念溪楼建造情况,梅四说已经竣工了。想了想,容祁决定从姑苏转道回去。
夜里到的姑苏,容祁没有先回去休息,而是到了曾经的万花楼,现在的念溪楼,站在楼前,看着这座高耸的楼,他笑着,这念溪楼,真的把云溪念回来了。
在念溪楼外,顺着念溪楼漫步走着,地上的砖块都换了,他要给云溪一个不一样的姑苏,即便以后她再回来,看到念溪楼,也能想到他在念着她,赶紧回到他身边去。
淡淡地笑着,这几个月所有的痛总算没白熬,云溪真的活着,真的回来了。
绕着念溪楼走了一圈,天也亮了,梅三建议容祁去之前住的府邸休息一日再走,容祁拒绝了,他要回京等着云溪。
只是这次没有骑马,而是坐上了马车。之前因为云溪失踪,他一气之下一掌打碎了马车,现在的马车是全新的,因为云溪怕颠簸,这次马车里垫着的比之前的还要厚实柔软。
坐在马车里摇摇晃晃地回了京城,马车才到城门口就被宫里的人喊去了,说是皇上急事召见。
容祁知道,所谓急事召见,肯定是皇上的病又犯了。马车直接驶向皇宫。
容祁快速下了马车直奔皇上寝宫,果然,皇上又在使劲的喘着,脸色通红。
“皇伯伯。”容祁看着皇上,心生不忍。皇上的病确实难医治,只是一日没有医好,就受着一日的痛苦。
“祁儿。”皇上全身都在颤抖。
“皇伯伯,你别说话。”容祁看着皇上确实很不好。他刚进来的时候脸色通红,红得滴血,现在又苍白,白得像纸一样。
让太监将皇上扶着坐起来,他也坐上龙榻,对着皇上输起了内力。
一阵暖流进了皇上的身体里,他觉得舒服多了,喘气也不那么厉害了。
“祁儿,我好了,你放手。”皇上之前发作厉害的时候容祁也是这样给他医治,只是今日的时间很长他还没放手。
“皇伯伯,我这些日子想到了一个方子,刚才已经交代去熬药了,现在我给你运功,打通你身上的所有经脉,逼走你身体里的毒素,今日一治,可能就要痊愈,你别说话,配合我。”容祁不容皇上再说什么,就开始了。
一个时辰过去了,容祁的额头冒汗了,皇上开始面色红晕。
两个时辰过去了,容祁的脸色发白,皇上只觉得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乱窜。
三个时辰过去了,皇上哇地一声狂吐暗黑色的血,容祁应声倒下了。
“祁儿,祁儿。”皇上大声喊着。
门外的梅三和梅四跃进来,看着容祁这样,立马给他输入真气,只是容祁一动不动,一点反应都没有。
“太医,快宣太医。”皇上急得两眼通红,如果不是为了他,祁儿也不会像现在这样。
一时间,皇上的寝宫里乱作一团。
容祁被移到偏殿去治疗了,皇上被梅三劝着喝下了容祁开的药就睡了过去。
幸好清金在容祁昏迷的当天也回到了京城,他到宫里给容祁把脉,把脉之后长长叹了口气。
勤王爷让清金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