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方甯你心知肚明的,我是么?
这衣服领子不用扯本来就挺宽,你那点小九九收起来吧。”
他提着她的腋下把身上的人与自己拉了开,又要走。
方甯一咬牙。
自己来之前都想好了,现在又有什么可犹豫的。
无论以后走阳关道还是独木桥,他们两个都不可能撇的清了。
管它呢。
她凭什么就不能要自己想要的。
想到这,方甯再次像狗皮膏药一样糊在陆陵游的身上,双臂收紧死死搂着他的脖子。
动作太大,肩膀处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感。
听见怀里人突然疼的嘶了一声,陆陵游这才咬着后槽牙单手把人稳稳托住。
“我抡棍子打人的时候好像扯到肩膀了。”
方甯忽然又换了一副与刚才截然不同的表情,眼角即刻就泛起了点点委了吧屈的红。
“有点疼。”
这突如其来,阔别已久的撒娇。
搁谁谁都得心尖颤上一颤。
可这世界上没人比陆陵游更清楚方甯的臭德性。
委屈确实有,撒娇也是真。
但是这些细微的小情绪,如果她不想展露,那是打死都不会吐半点出来的。
说白了,影后在发功呢。
明知道套路深,可陆陵游终是叹了口气,拖着人又走回到沙发上坐下。
方甯规规矩矩的坐在他的膝盖上,眼巴巴的想了一会,赶忙拿起一旁茶几上的烟盒,狗腿子一般抽出一根塞到陆陵游嘴里,又要亲自给他点。
陆陵游偏头躲过去,压根就不吃这套路。
“你有这狗腿的心思,能让人打这熊样,不会喊人?”
方甯一下一下按着打火机。
“当时大家都去村里发物资了,是在我扣完他眼睛之后,沈清让和潘志才先一步赶回来。”
陆陵游一挑眉。
“谁?”
方甯哑然,自知又踩了一道雷。
“。。。”
陆陵游笑的她头皮发麻,方甯抿紧嘴唇不言语。
“方甯。
沈清让他自己就是学心理的,而且还是犯罪心理。
他经手拆解的案件或者说犯人,可能比我们这些从业多年的刑警还要多的多。
你当初利用他对你那点好感和喜欢,当成自己在国外的庇护所,这件事他不可能琢磨不过味来。
可就算他甘之如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如今,你是不是也应该收一收。
做人,善良一点。”
“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