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村子,权承就先去找王婆婆了。
“权承!你有好些时日没来了吧!怎么?感觉还是不行啊?哎!看来你的这病,婆婆是无能为力了!”
大家都叫她王婆婆,其实并不是她的年龄大,其实,她只有三十岁的样子,可能是由于职业的原因吧!反正大伙儿都这么叫。
“王婆婆,你就再扎吧,万一扎不好,直接扎死得了!”权承笑着说。
“哎!这个岁笋,就是个嘴犟,说不定你长大了,你就知道你的那东西吃香了。”王婆婆说笑着,看了看坐在床边上的权承。
“嗨!这怎么还整了一个狗屎头?”她收拾着扎针的那些东西,笑着问。
“哎呀!这啥叫狗屎头了,怎么就是狗屎头了嗨!”权承还和以前一样,说着,自己就平躺在了那张小床上,脱掉短袖放在了自己的头下边。
“可不是吗!你看,你看,像不像一个大狗过去拉的屎啊!看样子跑得太急了,拉了这么一条条。”王婆婆用手『摸』着权承的头发说。
王婆婆过去关上门,拉上了窗帘,权承再扎针的时候,是不可以叫外边的人看见的,也许,这个过程只有权承和婆婆知道。[]乡野教师3
她手里拿着针,一把拉住权承的裤腰边,就往下边拉了拉,一直拉到了『毛』茸茸的小弟弟跟前。她垂着头,弯着腰,认真的找着『穴』位,一根一根的针往权承的小弟弟周围扎着。
她的两个肥大的兔兔,在宽大的衣领处“呼啦呼啦”的,像是要溢出来的什么『液』体,可能是由于兔兔垂下的原因,中间的那条沟沟,即深又紧。
她的手指,来去在权承小弟弟的周围潜伏『摸』索,弄的权承心里痒痒的,每一个针的『插』入,权承都能感觉到泄压一样的舒服。
“岁笋,你这东西太可怕了,你说吧!治疗了好几年了吧!一点不见好,将来啊!可不好整了!”
“哎!王婆婆,我看还是又效果的啊!明显都比以前扎针的次数少了啊!”
“次数是少了,可是你这东西,一点儿都没小,就这样,还要二十公分了,嗨!岁笋。”
说着,王婆婆用手在权承弟弟的头上撸了一下,本来亢奋的权承,一下子弄的浑身痒痒,意马心猿。
“哎!”
权承看着王婆婆不注意,一弓腰,手快速的伸进她的衣领,狠狠得抹了一把肥肥的兔兔。
“哎!”便宜是捡到了,可是下边还扎着针了,这一动,不知道戳到哪里了,权承疼的直叫。
“你这岁笋,净捡便宜,我发现你还上瘾你!”王婆婆瞪了权承一眼,拉了拉衣服,笑着说。
权承慢慢的抬起头,看了看自己的弟弟,周围全是针,哎,实在是太委屈他了。
王婆婆看出了权承的心思,她乐呵的撅着沟子收拾着东西。权承轻轻一转头,她的整个肥『臀』就坐落在权承的眼帘里。
她穿的这件大褂,刚好能包住自己的沟子,屁股撅起来时候,两条腿夹得紧紧的,权承能看清楚白嫩白嫩的大腿内侧,就在再往上点的地方,逐渐生出一天缝子,到最顶上的时候,都能容得下一个小小的拳头。
“咕咕!”[]乡野教师3
权承咽着唾沫,用眼睛瞄着,他这才看清楚,视线已经到了王婆婆最隐秘的地方,她只穿着一件红『色』的网状小裤裤,中间黑出来的那一团,都隆起的那么明显。
“岁笋,我叫你看个够,馋死你不偿命,年龄小,心眼多,还眼馋。”王婆婆当然知道权承在偷看自己的东西,她也不在乎了,上次不是都被他『摸』过了吗?
“咕咕!”
权承眼睛都不眨一下,口干舌燥的咽着唾沫,眼睛里像是要喷出火栗子。
“王婆婆,你的沟子太有魅力了。”权承看着说。
“那你也动不得,就是个眼馋。”
权承看着婆婆的样子,知道她也在想着什么,这个三十如虎的女人,就算是没有什么姿『色』,正常人的需求她也是有的,更别说了,她可是长得细皮嫩肉的,还有着驾驭男人的魅力,你说,看着权承的这根不倒神钟,她都不知道动过你多少次心。
当王婆婆一根一根的把针揪出来的时候,权承的家伙事终于消停了一点,他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滴答着脑袋,还有点害羞的样子。
裤子还没穿上,权承一咕噜翻起身来,将正在床边想入非非的王婆婆压倒在床边上。
“岁笋,你要干啥!”她的两只手没有半点推卸,肥肥的兔兔被权承的胸部压着从领口的地方探出了脑袋,急促的呼吸弄的权承直咽唾沫。
“王婆婆,你长得真美,你就给我吧!”
“岁笋,你干嘛你,不是说了吗!你那病,整不好就会暴病而亡的,你以为我舍不得给。”王婆婆说着,急忙推压在自己身上的权承。可是,他太结实了,任由王婆婆怎么用力,一点效果都没有。
“我,我不怕。”权承嘴里直冒气,像是呼吸都困难的样子。
“你把怕我害怕了,万一有个什么岔子,我可怎么办啊!”王婆婆确实在担心。
“嗯!”权承像是要放手一搏,他一下子拉开王婆婆的白大褂领子,一口就吃在了油乎乎的兔兔上,弄的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王婆婆,王婆婆。”突然,门外传来了声音,吓得权承一下子从王婆婆的身上溜了下来,用手擦了擦流出口水的嘴角,系着腰带,从后面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