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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2页）

就在这个时候，汽车返回来了，两个女人匆匆忙忙跳了起来，打算去找她说一说。

&ldo;还是让我来说吧，&rdo;雷莱恩说，&ldo;我这么说，你们别大惊小怪。问她几个问题倒不算什么，主要是别吓唬她，别让她太狼狈了。这种突然的冲击，太突然。&rdo;他又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

汽车开到了草坪旁边，停在窗外。霍赖丝从车上跳了出来，接着又把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从车里搀扶下来。这个女人头戴一顶凹形帽沿的亚麻帽子，上身穿一件黑色天鹅绒上衣，下身穿一条时髦的百褶裙。

这位上年纪的女人很快就进入了紧急戒备状态。她长着一张刀条脸，看着就像黄鼠狼的脸一样，高高撅起的嘴巴，长满了大撩牙。

&ldo;有什么事吗，德安博里瓦夫人?&rdo;她一边问，一边小心翼翼地走进屋里。就在这个房间里，医生曾经逼迫过她。&ldo;你好，沃洛伊斯夫人。&rdo;

两个女人都没有回答。雷莱恩朝她走了过来，严厉地说：

&ldo;布西诺尔小姐，我是巴黎警方派来的，我的目的是澄清一起27年前发生在这里的一场悲剧。我刚才已经得到了证据，你歪曲了事实真相，你把自己的错误申报作为结果，在那天晚上出生的一个孩子，他的出生证是不正确的。现在，就出生证这件事而论，这种错误的申报是应该受到法律制裁的不轨行为。所以，我打算带你去巴黎，接受审问‐‐除非你准备立刻承认每一件事情，以此来挽回你的罪过造成的一切后果。&rdo;

老妇人四肢都颤抖起来，牙齿也在打战。显然，她没有丝毫的能力对雷莱恩作出任何的反抗。

&ldo;你准备承认所有的事实吗?&rdo;他问道。

&ldo;是的。&rdo;她喘着粗气说。

&ldo;不再推迟了?我得去赶火车了。这件事必须马上决定下来，如果你还有丝毫的犹豫，我就把你带走。你已经下决心把事实真相说出来吗?&rdo;

&ldo;是的。&rdo;

他指着让&iddot;路易说;

&ldo;这位先生是谁的儿子?是德安博里瓦大人的吗?&rdo;

&ldo;不是。&rdo;

在一阵茫然若失的沉默之后，是两个可喜的回答。

&ldo;你自己解释一下你说的话。&rdo;雷莱恩看了看手表，命令地说。

接着，布西诺尔夫人跪下了，她用低沉而又迟钝的声音说了起来，为了听清楚她说的那些含糊其词的话，他们不得不弯下腰，靠近了她。

&ldo;那天晚上来了一个人，是一位先生，他怀里抱着一个用毛毯包着的新生儿。

他想让医生帮着他照顾一下这个孩子，当时医生不在那儿，他等了整整一夜，就是他干了那件事儿。&rdo;

&ldo;干了什么事?&rdo;雷莱恩问，&ldo;他到底干了什么?发生了什么事情?&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