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要横幅,不要庆祝,可以吗?我们这样一起吃顿饭,就挺好的。”
陆北渊说:“我们就是高兴,也没别的意思。”
陆念惜道:“我无非就是考了一个还算过得去的成绩,人家那么多科学家,研究员,做了很大的贡献,都是默默无闻的。你要是拉横幅,又大肆宣扬的,我都无地自容了。”
“我女儿觉悟就是高。”陆北渊一听,更高兴了:“好,就听你的!”
陆北渊其实今晚喝了不少酒,说话都有点啰嗦了。
要是在平时,他没那么多话的。
晚上回家,苏南星推他去洗澡。
这些年,陆北渊几乎都没有怎么喝酒了。
今晚确实是高兴,苏南星就没管他。
结果喝成这样。
他抱着苏南星不撒手,还在说:“我女儿真厉害,厉害……”
这是醉话了,反反复复地说。
苏南星苦笑不得,只能扶着他往浴室去。
结果到了浴室,陆北渊又缠着她亲热。
苏南星的身体贴在浴室的瓷砖上,有点凉。
背后又是陆北渊滚烫的胸肌。
她像是在经历冰火两重天。
而且男人喝了酒,时间久,苏南星都觉得自己要散架了,他才停下动作。
两人一起洗了澡,陆北渊发泄了一通,清醒了不少,把人抱到床上,又开始亲她。
苏南星累得不行,只好把他推开。
陆北渊只好抱着她,感慨:“我是真的好高兴,一眨眼,惜惜都这么大了。”
苏南星说:“对啊,孩子都这么大了,你还这么老不正经。”
陆北渊不干了:“我怎么老不正经了……不对,我怎么老了?我老吗?”
苏南星笑道:“惜惜都满了十八岁了,你说你老不老!”
“老,但你不能说。”
他喝醉了,像个孩子,有点无赖。
苏南星只好哄他:“好好,不老,不老。”
但陆北渊却又叹了一口气:“老了,马上惜惜就要上大学了,她会不会上了大学就谈恋爱啊?她会找个什么样的男朋友?”
苏南星觉得陆北渊说这样的话,纯粹是自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