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鱼不错眼的盯着为她诊脉的大夫,心中既揣测着大夫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又害怕着大夫脸上会出现其它表情。
反正就是大气不敢喘的望着大夫,连喘个气她都要怀疑自己会影响大夫的诊断。
直到大夫收回了诊脉的手说她无碍后,她心中才松了一口气。
大夫说她这情况也不用吃药调理,只需卧床多休息就行。
看着婢女送大夫离开,多鱼这才呼了一口气。
提着的心在这一刻放了回去,她摸着自己腰间的荷包忍不住高兴起来,喝了两碗药得了十两银子,还挺值!
周渡在夜间和姜静说了今天的事,姜静惊的从床上坐起,不敢置信的望着周渡:“你说什么!?多鱼今天去给人当试药的!”
下一秒眉头就紧紧皱起:“她怎么想的,她一个朝廷命官的女儿去给别人试药,她昏了不成!”
周渡拍了拍她的手:“你放心,她在装扮上下了些心思,应该没人能认出她来。”
这么一说,姜静心中隐秘升起的火气才消下去了些,但还是有些不放心的追问:“你确定没人认出她来?”
周渡点点头。
得到肯定的回答,她才松了一口气,待要躺下,又想到什么,便又急急撑起身子,朝周渡问道:“她身体没事吧?”
这喝了毒药可不是开玩笑的。
想了想,越过周渡就要下床:“不行我得去看看她。”
周渡连忙拉住她:“没事没事,请大夫看过了,大夫说没事。”
“她现在都睡下了,你现在过去不就把她吵醒了,大夫说了她要多休息。”
姜静被这么一劝也歇了要去多鱼院里的心,她嘟囔的重新躺回床上,语气中不由自主透了丝不满:“这孩子怎么尽做些奇怪的事,她就不能学学安安吗。”
周渡将被褥给妻子盖好:“有时间你多带着多鱼和安安出去转转,除了孙先生那次丧宴,多鱼自回来到现在还没参加过其它宴席,她也是时候交些朋友了。”
刚要闭上眼睛的姜静一怔,然后闭上眼应道:“知道了,有时间我会带她们多出去走动走动的。”
高茯苓回家后就把今天多鱼当自己试药者的事对自己父亲说了,听完整件事的原委,高父当即大惊。
谁家姑娘不宝宝贝贝的疼着护着,如今周家的姑娘被自家姑娘搅着当了试药者,人姑娘父母心中岂能顺意,他是为人父母的,自是知道父母的心思,若他姑娘被别人弄去当什么试药者,他怕是早打上人家家里去了!
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