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子……我洗干净了还你。”
“不用了。”
春桃有些窘迫,早就听说这人有洁癖,怕是她用过的不想要了。
康临见她愣了起来,不免失笑“咱家的意思是,不必洗了。”
说着伸出手。
春桃耳根泛红,把帕子递了过去,接着又背过去脸。
屋内
云妧坐在床边,眼睛仔细刻画着君清礼的五官,双手下意识绞紧了帕子。
“君煊,该醒了吧。”
这还是云妧第一次叫君清礼的名,名煊字清礼。
君清礼睫毛微颤,缓缓睁开双眼,声音因长时间未曾发声,有些喑哑“妧妧。”
云妧眼眶瞬间红了起来,背过脸去不愿看他。
“唔~”君清礼想坐起身来拥住她,但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妧妧……你理理我。”
云妧拗着性子不转过头来。
“妧妧……”君清礼小心翼翼的扯着云妧的衣角。
“臣妾去找太医。”说着站起身来,落荒而逃。
君清礼眼眸暗了下来,妧妧这是生他的气了。
“微臣给皇上请安。”付太医端着药进来的时候,君清礼已经扯着床上的帷幕坐起身来。
付太医眼泪纵横,偷偷抹了把眼泪,皇上是明君,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把药隔那吧。”
“皇后呢?”
付太医放下药的手僵了僵“娘娘回去了,微臣先给您把脉吧。”
“你去找皇后,就说她不在朕不喝药。”
“皇上药凉了就不好了。”付太医劝道。
“那你还不快去!”君清礼话说的急,下意识咳嗽了起来。
“皇上真是越活越倒退,这般小孩子脾气。”云妧从外面走了进来,没好气的说道。
“在这为难人家付太医”。
君清礼嘿嘿笑着,他就知道云妧一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