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师尊给你带回来了。”池榆睁眼一瞧,果真是。“嗯……可我不喜欢这粉色的夜明珠了。”晏泽宁埋进池榆颈窝里,“怎么这?般三心二意,不过十来天,就不喜欢了。”池榆答道:“我本以?为这?夜明珠有多漂亮,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晏泽宁在池榆颈窝里拱了拱,“那你?喜欢什么?还想要什么?不过事?先说清楚,师尊是不会?离开你?去找礼物了。”“礼物嘛……”池榆身子一松,靠在晏泽宁胸膛前,微微抬头,似陷入沉思,“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再与你?说行不行。”晏泽宁低头啄吻池榆的唇,笑着道:“当然可以?。”池榆翻转过来,忽然瞥见晏泽宁衣带上的一点猩红,蹙眉问?晏泽宁怎么了,他是不是受了伤。晏泽宁低头一看,应该是蛇魔的血,碾成血泞时不小心沾上了。“不碍事?,师尊根本没有受伤。”晏泽宁安慰道。“我不信。”池榆扯开晏泽宁的衣带,抬眼?望着他冷峻的脸,“除非你?让我检查一下。”晏泽宁眸子变得晦暗,“宸宁……”池榆轻轻一拉,“我要检查了,师尊千万坐好不要动?哦,动?了我会?生气的。”晏泽宁一个?起身将池榆拦腰抱起,将她?丢到床上。池榆还在不依,“说好了不能动?的,你?耍赖。”晏泽宁如火似侵略的目光在池榆身上徘徊,轻吻池榆的额头后,掐住池榆的腰压了下去。……池榆躺在晏泽宁怀中?,想到刚才与晏泽宁神交,虽然进了他的识海,但没有找到他的识核,清醒的时间太短了,神交真的会?让人神智崩溃。这?一次算是无功而返。只能慢慢试探,走一步看一步了晏泽宁流连吻着池榆脸颊侧,手撩动?着池榆的头发。池榆抬头亲亲晏泽宁的下颌,“我想到我要什么礼物了,我要七夜幻灵芝。”“怎么想起要这?个?了。”晏泽宁从?脸颊侧吻住颈脖。“我听说七夜幻灵芝长得很漂亮,我想瞧一瞧。”池榆手点着晏泽宁的胸膛,晏泽宁抓住池榆的手,轻轻吻了吻,“会?给的,等一会?儿就让人送过来。”池榆听了,见目的已经达到了,连忙起身。晏泽宁跟着池榆起来,细心帮池榆穿好衣服鞋子。池榆扭捏着下了床,姿势怪异走到蒲团边,静心打坐。晏泽宁看着池榆的样子,心里痒得不行,也批了件外套就下了床,凑到池榆身边抚摸她?的小腹,出言调戏,“这?里怎么这?么鼓。”池榆似嗔似怒地?瞪了他一眼?,“都是你?弄的。”又接着道:“我要修炼了,不要打搅我。你?都是化神了,法力?高强自然不必修炼,可我还是筑基修士。你?可不要耽误我的前途。”池榆冷脸说着一本正经的话,让晏泽宁起了逗弄的心思,他双手摸上池榆的腰,挠了几下,惹得池榆笑得花枝乱颤跌倒在他的怀中?。池榆笑得喘不过气,不甘心,挠了回去,晏泽宁一动?不动?,挑眉挑衅看着她?,池榆放了手,低低嚷了一声混蛋就要走。被晏泽宁拉住,用几箩筐好言哄着,保证不再闹她?后,脸上的薄怒似才消去。于是池榆开始修炼。灵力?运行一周天后,已经过了三天。她?静静感受丹田处的热流,丹田的灵力?多了许多。睁开眼?,见晏泽宁还守在她?身边。晏泽宁见她?修炼完毕,笑着道:“师尊好用吗?给你?当炉鼎你?的修炼速度可以?快上百倍不止。”池榆说不出话……因为确实好用。她?这?三天,赶上她?一年的修行了。池榆怔怔盯着晏泽宁,思考起了一个?严肃的问?题:她?要不要当一个?榨汁姬?……“主人离开后,夫人去了周悯处。夫人与周悯交谈了一番,回来之?后神思恍惚。”“有听到她?们在说什么吗?”“没有,夫人用了隔绝窥听的法器。”“陶沐阳如何了?”“他性命垂危,需要灵药救助。”“如果周悯有异动?,格杀勿论。”“是。”晏泽宁皱眉,走到窗边。身后却什么都没有。他看着在练剑的池榆,笑声盈盈,英姿焕发,眼?神温柔起来。他低低道:“我道你?为何与我亲近,原来是想要灵药去救人。你?又何必如此,就算不这?样,我也会?给的。”……就这?样过了一年,池榆与晏泽宁神交了上百次,都没办法找到识核,每次在晏泽宁识海边缘不一会?儿,便会?承受骤来的狂风暴雨,最后支持不住,晕到过去。唯一得到的好处便是她?已经是筑基巅峰了,成为金丹修士指日可待。这?日,池建急急忙忙上了阙夜峰,池榆在山后练剑,看到池榆后,池建猛然扑到在地?,大叫一声“九儿”便低头哽咽。池榆停下动?作,连忙将池建扶起来,“怎么了?”池榆问?着。池建看着眼?前金尊玉贵、容光逼人的女儿,一瞬间有些愣怔,但这?也只是片刻,他往外边一指,“快……快……九儿……快去救救你?三哥、四哥。”说着就要拉池榆走。池榆就这?样被池建拉扯出了阙夜峰,最后池榆实在看不下去,御剑带上池建,依着池建的指路,出了一剑门?,到了一剑门?不远处。她?到的时候,眼?见一把剑就要捅入一男子,也就是她?这?具身体的三哥——池松的脑袋,连忙弹出一道灵线,将这?剑打落在地?,然后跳下了剑。池松经过这?生死一线,神色惊惶瘫倒在地?。见了池榆,如见了救世主,喊着“妹妹救我。”池榆皱眉看着眼?前一群人,皆佩剑,服饰华贵。她?揖礼道:“不知他如何得罪了诸位,惹得诸位下杀手。”一人破口大骂:“你?跟这?人蛇鼠一窝,他怎么得罪我们,这?里的人哪个?不知道,这?么一年了,欺男霸女,我们白家实在是忍无可忍,再这?般没骨气忍下去,还不如舍了白家人的自由身给池家那一家狗东西做奴仆。”池榆转头看着她?的三哥池松,四哥池浩。皱眉问?道:“你?们到底做了什么。”那人见此,还要再骂,却被旁边的人拉住,覆耳说了什么,那人听后,立即惊疑不定的盯着池榆。未等池松池浩说话,池建先开了口:“别听那些人胡说,小九,我们可是什么都没做,快叫女婿打杀了这?些人,这?些人可是要对你?的哥哥们,我们池家人出手。”池榆听了此话,心中?一凉,这?种不顾他人死话,倚势欺人的口吻,这?种心性,看来平日里也欺凌了不少?人。池榆心中?有些信了那人骂的话,皱眉不言。池松池浩本就对池榆这?个?妹妹不太亲近,再加上心里明白是倚了妹妹的关系才能在这?里混得如鱼得水,心里对这?个?妹妹先畏了几分。见池榆皱眉,他们心中?一沉,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池榆给了那些人几瓶丹药,让那些人先行离开治伤,然后将池家的人都招到阙夜峰,一五一十的审问?。处理“押下去吧,让他?们在牢里呆着。”池榆对着刑罚堂的弟子道。刑罚堂的弟子们恭恭敬敬请池家那些人走。池家的人虽然面上有些不高兴,但池榆发话了,他?们也不敢不听,昂首挺胸,对着刑罚堂的弟子呼来喝去地走了。池榆看?在眼里,心里竞是说不清的悲凉。池家那?些人,简直说得上是?无恶不作。一开始在一剑门脚下,还?懂得收敛,做人不说夹着尾巴,但对人还算是礼貌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