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焚天谷的资源非常好啊。平常仙门,哪有这?么年轻的元婴和金丹。晏泽宁想着?,然?后?落了首座。其余人也皆落了座。“这?次前来,是为了魔族出现数个涅槃期而来的。”“请问晏掌门,那十来个涅槃期的魔族已经尽数伏诛了吗?若是,敢问是否留下了它们的尸体?”焚天谷为首元婴修士道。晏泽宁笑道:“已经被晏某打成齑粉了,当时情况险峻,实在没有收手的余地,不知道还要留下尸体,还望焚天谷的几位见谅。”那元婴修士连说不敢,继续对御兽宗的人道:“御兽宗说要退出剿魔行动。若要退出,西线那边就无人,其余门派就要分出人手至西线剿魔,不知道在场诸位,可有异议。”玄阳门掌门孙熹首先发话说不同意,接着?天衍剑门的代掌门也摇了摇头。只有晏泽宁一言不发。焚天谷元婴修士对晏泽宁道:“不知晏掌门可有其他高见。”晏泽宁:“晏某此次剿魔,犹有余力,魔族残暴,修仙之人本应共剿之,所以西线那边,晏某仅代表个人可以尽绵薄之力。”“晏掌门大义啊。”焚天谷元婴修士笑着?,接着?对御兽宗的人道:“你们可千万要多谢晏掌门,退出剿魔行动的事?,焚天谷准了。”御兽宗的人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对着?晏泽宁连连道谢。那焚天谷元婴修士又道:“天衍剑门的掌门,不知找到踪迹没。”天衍剑门的代掌门面露忧色。“还未。”“门中诸事?还可顺利运行。”“可。”“但?听说天衍剑门剿魔的效率不如从前了啊。”“只是还需时间?缓缓。”焚天谷元婴修士笑着?摇头:“焚天谷觉得,天衍剑门应该换一个雷厉风行的掌门,这?位新上任的代掌门,你做事?还是太柔缓了。”天衍剑门代掌门还想说什么,那玉匣子就被焚天谷的金丹真人捧出,他便再也没有了言语。那玉匣子里是天池三位化神?修士之一钟凤至的本命法器天地剪,见此如见本尊。晏泽宁垂眸。焚天谷给出的理由应该是表面的,若真担心剿魔效率,怎么会对御兽宗这?么轻拿轻放,就算有他求情也不会这?么容易过关,看来刚刚他是给焚天谷的人台阶下了。那么天衍剑门其中一位元婴修士应该允诺焚天谷什么好处了,逼着?这?位新上任掌门的自?行退出。给了他们什么利益啊。不会是仙税吧。晏泽宁这?般想着?,按下不表,一言不发等待焚天谷的人与那位新掌门你来我往地商量。最后?焚天谷的人自?然?得到了他们想要的结果。众人又商量了一些?杂事?。等到事?毕已经天黑。众人散去,焚天谷的人暗自?叫住了晏泽宁。“今日之事?,晏掌门大义,不过焚天谷三位有单独给晏掌门的话,不知可否移驾。”“当然?。”晏泽宁这?般说着?,心里却?想着?今日怕是陪不了池榆了。真真不合时宜啊。害他失约。即发“夫人在做什么?”“夫人回来看了一会儿书就说累了,眼下已经?歇息了。”晏泽宁招了招手?,示意?仙侍退下。自己到了床边撩开床帷,看着池榆的?睡脸,忍不住亲了亲脸蛋。池榆幽幽转醒,眼中还带着懵懂的睡意。晏泽宁将她搂在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师尊闹醒你了?快睡吧……不用管师尊。”池榆勾住晏泽宁的?脖子。“怎么这么迟才回来,发生了什么事啊。”晏泽宁亲了亲池榆的?眼皮,笑道:“焚天谷来人,师尊要去接见。”“就是那个有三位化神修士的?焚天谷吗?”“传言焚天谷三位化神修士都住在天池,天池是什么样的?,记得上次师尊你去过,能不能跟我讲讲,是冷冷清清,天寒地冻,似雪洞一般吗?”池榆有些好奇地问道。晏泽宁点了点池榆的?鼻尖:“这你可就想错了,天池花繁叶茂,那儿的?花灵气逼人,上次师尊去的?时候,正是山茶花开的?时候,红艳艳的?,一片又一片,漫天都是。”“化神修士还挺会?享受嘛。”池榆嘀咕着。晏泽宁笑了笑:“化神修士可容不得你这样腹诽。”池榆掌住晏泽宁的?胸,抚了抚。“化神修士不仅得让我腹诽,还得让我上下其手?呢。”池榆抬眼瞧着晏泽宁,手?从胸滑到晏泽宁腰上。晏泽宁眼神晦暗,提醒道:“孩子还小,别招我。”池榆吻住晏泽宁的?唇:“招你就招你了呗,你自己把持住就行?了。”说完笑倒在晏泽宁怀里,晏泽宁摸上池榆的?腰,挠了挠,引得池榆前仰后合,晃得两靥生出潮红。“师尊……哈哈哈……我错了……”“今日不给你个教训,你是不会?长记性的?。”“哈哈哈哈哈……我不招你了……不招你了……”晏泽宁从被窝里捉住池榆的?脚,扯出被窝,手?指用力挠着脚心,手?上丝毫不留情?,脸上还笑着。“你得继续招我才好。”“啊……师尊……”池榆突然停住笑声,皱着眉头,“我肚子疼……”晏泽宁即刻松了手?,把住池榆的?脉。池榆突然脸上又转笑,晏泽宁才反应过来池榆是骗他的?。晏泽宁弹了弹池榆的?额头:“你可真机灵啊。”池榆摸住自己的?额头:“那可不是。”“师尊……我在阙夜洞中好无聊啊,我想看跳舞。”“那师尊唤舞姬过来。”池榆支起上半身,抓住晏泽宁的?发丝。“可我想看美男子跳舞。”“宗门里可没有跳舞的?美男子给你看。”晏泽宁眉尖微蹙。“我眼前不就是有一个吗?”“你让师尊跳?”晏泽宁一时语塞。“可师尊从未学习过舞蹈。”“那师尊给我表演一下剑术,就当我看剑舞好了。”池榆摸着晏泽宁的?喉结,“内容不重要,重要的?是装备。”晏泽宁不懂池榆是什么意?思。池榆覆耳:“师尊剑舞的?时候只?能穿一件薄纱外?套哦……我到时间?会?细细观摩的?。”晏泽宁脸上瞬间?泛出红来。“池榆!你这哪里看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是乱七八糟的?东西,你逼我吞东西的?时候就不乱七八糟了对吧。”池榆愤慨道,“说到底,你就只?顾着自己,你玩高兴了就好,一点都不考虑我有什么喜欢。”晏泽宁搂过池榆的?肩膀,轻声说着:“不是师尊不想……是师尊的?确不会?。”池榆转过身,直勾勾看着晏泽宁的?眼睛:“不会?你可以去学啊……”晏泽宁踌躇着……他实在不想……池榆见他这副样子,拿起枕头丢在他身子,让他出去。晏泽宁轻言细语说了几句,被池榆推下床榻,拉起床帷。“你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我只?是想看跳舞而已……你为什么不同?意?……说什么不会?,只?是借口而已。”池榆埋头哭了起来,“你只?会?敷衍我。你不给我跳,我去找人给我跳。”“池榆——”晏泽宁脸色冷了下来。池榆抬头看他,“你这样吓唬谁呢,出去!在没想好之前不要见我。”晏泽宁就这样被池榆嚷了出去。池榆见他出去了,将书故意?放在枕头,再把被子团吧团吧睡了。……晏泽宁站在阙夜洞外?,冷风吹刮着他而脸。他想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