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圆给了那小二一颗银锞子,那小二接过,小声说:“跟许小爷透个气,有位费小姐派丫头这里找您两次了。”
卓正俏奇怪,费小姐?
花好道:“莫不是费芷玉?”
卓正俏仍:更奇怪了,费芷玉找她干么?
花好问小二,“那派来的丫头是不是比我矮,圆脸,脸上有些雀斑?”
“对对对,原来姑娘认识,那丫头有留下纸条,姑娘等等,我就去拿。”
不一会,店小二拿来个香签,上面一手漂亮的毛笔:许公子。
月圆又给店小二一颗银锞子,“若她们还来打听,说没见过我家公子。”
“懂懂懂,我嘴巴最紧了,您放心。”
上了楼,卓正俏还在奇怪,“你们说费芷玉找我做什么?我又不像一次可以出得起五十两的人。”
花好最是好奇,“小姐不如看看信上写什么?”
打开香签,见是一首诗:梳洗罢,独倚望江楼。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肠断白苹洲。
卓正俏一史奇怪了,自己又不是她的夫君,写这给她,没搞错吗?但也懒得想了,萍水相逢而已,说白了,自己也不欠她什么,“花好,你拿去烧了。”
她们入住的时间晚,已经过了晚饭时间,现在肚子可饿了,但又不想吃干粮,又干又硬,没滋没味,活像在吃晒干的面团,“月圆,你去厨房看看有没苻什么小伙计还在,让他随便给我们炒两个菜。”
“好,小姐等等。”
坐了一天马车,腰背酸痛,躺上床铺,当背后贴着床板时总算舒服了,马车真是太顚,一整天下来骨头都快散了。
约莫等了一刻钟,月圆进来,捧着几个馒头跟一盘辣炒牛肉,“小姐,起来吃吧,虽然不是什么大菜,但比干粮好。”
卓正俏一个鲤鱼打挺跳下床,闻闻,“味道还可以啊。”
月圆放下托盘,又斟了茶,便服侍起她用饭来。
“月圆,你跟远志可有写信?”
月圆一下红了脸,“没有没有,小姐跟言一公子都没写信,我们怎么能写。”
“我没关系啊,你写给他,只要别说我叫什么名字就可以了。”
花好刚烧完信进来,听到笑说:“等言二公子上卓家道歉,看到小姐就是他休掉的妻子,只怕会惊诧得跳起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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