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盛容道:“叔呀,就算对方真是副省长的侄女,但那又怎样?他们把小豪打成这样,也没个表示,也太目中无人了。是不?”
“若不是家豪先去惹人家,人家会收拾家豪吗?”万玉良说,“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吧。*为虽只是普通副省长,但他的家族可不简单呀。*为的侄女,那么也算是张家的女儿。若是我所料不差,这个张韵瑶应该就是张家老大的女儿,那可是政治局委员呀,蠢货!人家的胳膊都比你的腰粗!”
万家豪也怂了,他最大的倚仗就是做政法委书记的叔爷,连叔爷都不敢惹的人物,他就更不敢惹了。于是就说:“是凌阳打的我,我动不了张韵瑶,动这小子总没问题吧。叔爷,就让警察抓捕凌阳好了。”
“蠢货!”万玉良气得怒摔茶杯,“张家那是什么人家?能与张家千金出双入对的,会是普通人吗?枉你活了这么些年,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明白。”
万家豪被骂得很不服气,但他也知道,想要叔爷帮他是不可能了。
等万玉良走后,万家豪就对父亲哭道:“爸,你儿子被打成这样,你就不心疼吗?”
万盛容说:“你呀,还是要怪你。什么人不该惹你自己心里没个垫量么?这下子跌到铁板了吧?”
万家豪说:“我怎么知道这狗男女来头这么大,要是知道,肯定躲得远远了。”
“只是爸,难不成就这么算了?我如今被打的事可是传得到处都是。若不严惩凶手,外人还以为爸爸你没本事呢?是不是爸?”
知父莫若子,万家豪从来都知道父亲的痒处。
万盛容从一个工地上的水泥工渐渐发迹,从包工头再到公司老总,随着叔父万玉良也逐渐坐上高位后,万盛容这才彻底抖了起来。因为有万玉良的撑腰,万盛容腰大膀圆,自觉整个蓉城没有他摆不平的事。
自己儿子被人收拾了,若一声不吭,向来好面子的万盛容如何忍得下?
万盛容脸色果然就不好看了,但仍是有不少顾忌,“可你叔爷已经放话了,更何况,对方来头不小……”
“也就是不能明着来,咱们暗着不就成了么?”万家豪阴阴地道,“蓉城治安并不是很好,这是众所周知的。每天发生些因抢劫而杀人的事件,也并不奇怪是不?单身女子都是不敢一个人走夜路的,生怕被劫财。张韵瑶长得又那么漂亮,说不定还有可能被劫色,对不对?”
万盛容脸色果然就狰狞起来。
……
万家豪父子正在商议报复凌阳张韵瑶的毒计时,凌阳已坐着李万三的劳斯莱斯豪车去了工地。
李万三下了车后,发现捧着一个大盒子的凌阳,就问道:“凌阳,你这盒子里装的是什么?”
凌阳笑道:“去工地上吧,一会儿就知道了。”
凌阳拿着桃木剑,来到工地上,把盒子递给李万三,自己则走在正中,感受着这儿的气场变化。
李万三抱着沉淀淀的盒子,看着凌阳拿着木剑,在满是砖头泥土的地面上,走来走去,也不知在干些什么。
直至李万三抱盒子的双手酸痛无比,而凌阳还在那转着圈,不由发声问凌阳究竟在干什么。
“莫急,点穴而已。”凌阳轻声道,闭了眼,感受着这儿的气场。
这儿原本没有任何风水可言,再普通甚至算得上衰败的格局,但经过填地基,挖豪沟,弯典的呈龟蛇游走的壕沟却渐渐形成了一股微弱的气场。
而凌阳,就要在这处气场里,找出阵眼,也就是所谓的点穴。
只是如此宽阔的面积,气场又是如此的微弱,想要点准穴位,谈何容易。
一直寻找了一个多小时,才让凌阳找到了阵眼,一剑插了进去。
原本用混泥土加造的壕沟非常轻易地就木剑插了进去,忽然间,李万三只觉平地起了股旋风,吹得他全身起了鸡皮。
“李董,把盒子抱过来。”凌阳略带喜悦的声音响来。
李万三三步并作两步,跌跌境境地过去了。身上被蹭了不少泥土也不自知。
凌阳把盒子打开,这是他在京城经过念力加持的法器,“这是……”
李万三惊异地看打量金铜打造的摆件,“这是蛇龟?”
“是。准确来说,是蛇龟锁水口里的龟蛇相会。”凌阳一边解释,一边把镀铜的被蛇环饶的龟像拿了出来。
“这个有什么用意?”
“传说中,仙界有龟蛇二仙,他们因为在天界相恋而触犯天条,被打下凡间。但被打下凡间的龟蛇并未断绝对彼意的爱意,他们经过千辛万苦的爬行,总算走到了一起。”
“神龟在了祖师岩山峰北麓山腰一块空旷的腹地上,停下歇息片刻,准备继续出发,神蛇也已挪动身躯渐次接近这块山腰腹地,正在清理身上的尘土草屑,以便以焕发的容光去与神龟共度良辰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