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韵瑶微微挣扎了几分,最后不甘不愿地任他抓在手中。
凌阳抓了她的手还不过瘾,又去揽她的腰肢,张韵瑶用手肘恶狠狠地顶了他的肋骨,得到一记闷哼,这才得意洋洋地露出了笑容。
“消气了吧?”凌阳嘿嘿一笑,父亲以前就曾说过,女人天生就爱使气,对于使气的女人,讲道理是行不通的,以牙还牙与之冷战更是下下策,中策是忍气吞声,低眉顺目外加讨好,上策是忍气吞声低眉顺目讨好,外加礼物,再附带厚实的脸皮和恰到好处的霸道,保证让自己的女人手到擒来,心花怒放,立马忘掉先前的种种。
“消你个大头鬼呀。”张韵瑶掐他腰间的软肉,嘟着唇,一副怨气未消的余怒模样。
“刚才去干什么了?”
凌阳说:“我看到青虹了。”
“青虹是谁?”
“是师父赐我的一把剑,已经修出了灵智,只是相当的恶劣,积习难改,甚到不听我的使唤,我一怒之下,就把它放走了。”
“一把剑,还能修出灵智?”张韵瑶像听天书似的。
“嗯,刚才就是瞧到了这家伙,似乎过得很凄惨,一瞧到我,就赶紧躲了,我追了过去,这家伙躲得倒是快,居然没找到。”
“哼,既然如此,你也要与我说一声呀,害人家……”张韵瑶不知该如何启口了。
“原来你表面上生我的气,内心里也还在想我呀!”凌阳嘿嘿一笑。
正中心事的张韵瑶恼羞成怒,又恶狠狠用手肘拐他一记。
“臭男人,王八蛋男人,鬼才想你。”
凌阳被她顶得岔了气,捂着肋骨弯下腰来,还连咳了几声。
明知他是装的,但见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张韵瑶又心软了,停下脚步来。
“知道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你说你也太不小心,太丢人了,居然让一个普通人给暗算了去。让普通人暗算了也就罢了,又还让人用迷药给迷晕了过去。你也太没警戒心了。这是其一,其二……哎,怎么又动起手了……”
张韵瑶又去踩他的脚,“别与我说话,我有洁癖!”
凌阳边跳边躲,连连摆手:“得得得,不说了不说了。”忽然顿住,一副噎住的表情。
张韵瑶收回脚,看他一副即要发火又发作不得的模样,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凌阳相当无耐:“你呀,唉,算了,好男不与女斗。”
张韵瑶最爱欣赏他这副无可耐何的模样,忍不住傲娇地哼了哼:“你算是哪门子好男?接连消失二十多天,音讯都没,还好意思称自己是好男?”
“我去我师父那了嘛,师父那儿没有任何通讯。”凌阳也相当委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替她弄个护身盅,喜兹兹地回去,却发现人去楼空,学校里也没人,打电话去也没人接,当时他也很生气好不好?
原来他不是故意不理自己,张韵瑶有些不好意思了,但仍是强辞夺理道:“谁叫你不说清楚,害我以为你当真不理我了,要与我冷战。”
女人使性子时就爱与男人冷战,但若是男人也玩这个,可就受不了了。
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那我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
“当时正在气头上嘛。”把话说开后,张韵瑶什么脾气也没了,不愿再在这事上头闹纠缠,赶紧问:“你给我弄的护身盅是什么玩意,赶紧给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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