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如愿,代国今后将以梁公马首是瞻。”
桓熙对此早有心理准备,在母子三人紧张且期待的目光中,桓熙正色道:
“不瞒拓跋夫人,桓某尚在陇右之时,听闻前因后果,就已经向朝廷上表,请求太后册封拓跋公子为代王。
“只是目前凉州受灾,饥民嗷嗷待哺,国库空虚,桓某一时之间也无力出兵盛乐。
“不过三位尽管放心,待我度过眼前的难关,必定进攻代国,帮助拓跋公子复位。”
慕容英大喜过望,她站起身来,屈膝拜道:
“梁公大恩大德,妾身没齿难忘,甘愿为奴为婢,只求能够侍奉梁公左右。”
桓熙也连忙起身,将慕容英搀扶起来,说道:
“朝廷不久将有恩旨送来,拓跋夫人贵为王太后,又怎能自甘为奴婢。”
慕容英坚持道:
“若非如此,难以报答梁公的恩情。”
此时,一直护卫在桓熙身后的沈赤黔突然走了上前,开口道:
“梁公,微臣有一言,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桓熙闻言,挑眉道:
“赤黔尽管道来,无需拘束。”
沈赤黔正色道:
“梁公若要出兵代国,助拓跋公子继位,何不收拓跋夫人为侧室。
“拓跋夫人以身相许,报答梁公的恩情。
“而拓跋公子生性至孝,梁公与他有父子之情,又助他重登王位,大梁与代国必可和同为一家,再无边衅之忧。”
慕容英闻言,俏脸通红,桓熙则是勃然大怒,厉声训斥道:
“住口!我桓伯道岂是挟恩图报之人!”
沈赤黔面露惊恐,连忙跪地请罪。
桓熙带着歉意,对慕容英说道:
“是我平日太过纵容,才使他口无遮拦,如今冒犯了拓跋夫人。
“还请拓跋夫人莫要误会,桓某承诺出兵,只为公理道义,绝非贪恋美色!”
当着两个儿子的面,纵使难为情,慕容英还是鼓足了勇气,轻声道:
“这位小将军所言,又何尝不是妾身心中所想。
“妾身来到长安,久闻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