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姜并非小肚鸡肠的妇人,事情的原委,她已知晓,又怎会因此对你生有怨念。
拓跋氏闺名拓跋嫣,是拓跋什翼犍的女儿,慕容英自然也是她的嫡母。
慕容英沉默以对,甭管她的身份多么尊贵,但在桓家,也只是侧室,并非嫡妻。
同时,当桓熙出现在河套地区,也能吸引虞国的注意力,使苻建必须加强在北方的防备,无暇分身袭扰洛阳。
桓熙问道:
这副任君采撷的模样,看得桓熙淫心紊乱,色胆纵横。
晋室的册封,对于招揽代国部落究竟能有多大的效果,总得尝试过后才能知道。
“如此,妾身恭敬不如从命,也正好带着寔儿、翰儿去见一见他们的姐姐。”
当然了,带上慕容英母子,也是为了大张旗鼓的宣扬他们受到朝廷的册封,桓寔为代王,慕容英为王太后。
二人说话间,倦意来袭,沉沉睡去,直至日上三竿,桓熙这才醒来。
与此同时,跟随桓温离开洛阳的司马兴男却是郁郁寡欢的模样。
颠簸的马车内,正当桓温思索着应该怎样安慰妻子的时候,司马兴男突然道:
“既然楚国迁都襄阳,你那外室可曾一同搬去?”
这话一出,立时吓得桓温魂不附体,慌张解释道:
“夫人莫要多想,我之所以收下那名女子,只是为了让乐弘安心。”
说着,桓温拍着胸脯道:
“如今大事已定,老奴与她,自当不复相见。”
司马兴男哼道:
“罢了,就让她给你做个外室吧,只要别往家里领,老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看不见。”
桓温以为这是司马兴男给自己下套,要试探自己,连连摆手道:
“老奴能得公主一人,心愿足矣,哪敢痴心妄想,欲求齐人之福。”
哪知司马兴男却是认真的,她道:
“我今日退让,诚非本意,不过是为了你们父子的大计着想罢了。
“倘若是寻常女子,我早就派人将她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