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地给自己打气,反正都是死,但绝不做懦夫,死也要扯掉她一只手臂!但是我不管怎么打气始终无法摆脱这种恐惧,握着鸡血瓶子的手都颤颤发抖。可是眼下这红棉袄女鬼已经冲到了我的身前,而我抖抖擞擞手却根本不听使唤,我很想把鸡血洒在出,但此时手臂上好像有千斤重。
红棉袄女鬼已经冲到我的面前,面目狰狞可怕,而我却在这最后关头不能做出抵抗,虽然心里不甘,但这就是现实,紧闭双眼不想在死前看到她那狰狞丑陋的面目
我以为我就这么完了,但也不知道什么缘故我又睁开了双眼,紧接着这女鬼再次像撞到了墙一样被反弹在地上,此时从我脖子处感到一凉,好像一个什么东西从脖子滑到了腹部最后卡在了内衣腰带处,但眼前情况紧急我也顾不上是怎么回事,看着在跌倒在地上的女鬼我扑了过去,把剩下的那半瓶子继续,全部的倒在了她的身上,此时鸡血灌在她身上这女鬼痛苦的在地上嚎叫着,身上不断地冒着烟气,就好像水浇到到火炭上一样。
不过看她的样子很痛苦,不停的发出嚎叫声,趴在地上挣扎抽搐着。可是我已经再也没有其他应付方法了对付她了,如果狗剩子在这里的话,应该很容易就能收服她。但狗剩子现在不在,这可如何是好。
我从地上扒一块大石头对着地上的红棉袄女鬼狠狠的砸了下去,这女鬼因为刚才受到了不小的伤害,但看我捡起石头要砸她时,对着我张嘴龇牙怪叫一声就消失了,使我扔出去的石头砸了个空。
第三十一章断狼牙
此时狗剩子又不在,只好我自己想办法,我从地上扒一块大石头对着地上的红棉袄女鬼狠狠的砸了下去,这女鬼因为刚才受到了不小的伤害,但看我捡起石头要砸她时,对着我张嘴龇牙怪叫一声就消失了,使我扔出去的石头砸了个空。
这鬼主平时居高临下又有着二十多只小鬼供她使唤,不是吃人就是害人,可哪像今天这样受一个普通人的欺负,受不住这种挑衅的折磨跑的无影无踪了。
估计这次她是真的跑掉了,这也让我松了一口气,我的汗水已经浸湿了外衣,此时的我好像被一场大雨淋得个落汤鸡一样。我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真是想象不到。世界上真的有这种凶恶的厉鬼,许久之后我剧烈跳动的心尖尖稍稍变得有些平缓,我这才感觉,在内衣里好像有个小石子似的硬物各的我的肋骨不舒服,我揪出内衣取出这枚硬物一看,原来是我脖子上的那颗狼牙挂坠,而这颗狼牙从根部无缘无故的自然断裂!
我捏着这颗狼牙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就突然碎裂了,我身体刚才也没有受到打击或者碰撞,怎么这颗狼牙突然就碎了?
仔细一想,记得刚才那红棉袄女鬼第二次向我冲来时,我就感觉到有一个硬物从脖子上滑落而下,原来这狼牙就是那时候断掉的。话说回来,那女鬼刚才两次向我冲来,都像撞到了墙壁似的被反弹回去,莫非是这狼牙的力量驱使那女鬼不能靠近?想到这也有可能,真是谢天谢地,多亏了这颗狼牙,我才免遭一死。看来当初买它真是买对了,虽然这颗狼牙已经不能在穿在绳子上当挂坠佩戴了,我依然是不舍得扔掉它,毕竟刚才它挡住了两次女鬼,还救我一命。看来狼牙这个东西真是个好东西,等回到了县里应该再买一个。我把狼牙小心的揣进上衣内兜里,也正是它救了我一命,心里对它是万分感激。
我收好狼牙,看着山下的土房子。这土房子里虚静无声,房里没有任何声响,这是怎么回事?按理说狗剩子捉鬼不可能不发出一点动静的。是狗剩子把鬼仆们都降服了?还是狗剩子被他们
想到这我心里很难受,如果是狗剩子收服了鬼仆,那狗剩子也早就该出来了,可是这房子里出奇的安静,显然是已经结束了战斗。难道狗剩子真的遇到了不测么
我不由得给自己一耳光,瞎想什么呢,怎么不往好处想想。狗剩子刚才三下五除二的收拾掉了那七个小鬼,而刚才鬼主又在我这,狗剩子对付那些鬼仆应该不会死的,我相信狗剩子的能力,只是这房子里没有一点动静,这让我心里很不安。
不管怎么样我要去看看,都这么长时间了狗剩子肯定遇到了麻烦不能脱身,我不能把狗剩子一个人丢下,随即我捡起了那装鸡血的空瓶子,摇晃着瓶子,不过应该还能从里面滴出几滴鸡血,只要鬼仆碰到一点鸡血便能消散,有这一点我想应该够了,我跑下了山坡跑向了那间破土房子。我一边跑一边深呼吸,调解下紧张的心情同时也能恢复些体力已做一会的战斗,远远向土房子望去,感觉那不是一间房子,而是一个恶魔的虎穴,而我正自不量力奔向这虎穴里。
月夜空旷中的土房子在这荒郊野岭中犹如一处荒坟,孤零零的坐落在这渺无人烟的半隔壁半草原中。我悄悄伏到土房前,这房子由于长期无人居住门前一片高高的杂草,窗户上的玻璃早已碎烂不堪,这房子不大,说是房子,明确点应该就小仓库,也只有一间大小,从东边到西边也只有七八布的距离。我环视这土房一圈没有什么异样,又悄悄溜到门前,把耳朵贴在门上,想听一下里面的情况。
可是趴在门上半天屋里也没有任何声响,出奇的安静,静的可怕,按理说不可能这样的,狗剩子此时又在哪?,我蹑手蹑脚正想进屋看看,这时门突然&ldo;嘎吱&rdo;一声压开一道缝,我连忙转身溜到土房子侧面,身体紧紧的贴在墙壁上,过了一会仍没有动静,我探出头看着压开一道缝的门,刚才也并未有人屋里出来。我又转回门前,摇了摇手中的鸡血瓶子,看来这回得进去看个明白,这房子静的可怕,我凭直觉都感觉不到人气,而狗剩子现在究竟是死是活我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