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盛峪哥?
莫非他就是那个发骚扰微信捉弄盛峪的缺德弟弟,还是自己素未谋面就被放鸽子的相亲对象。
沅夕:“我们在一个公司,他是我老板。”
还在看戏的几位公子哥一阵哗然。
白老的外孙女居然给盛家打工。
“真的假的?”盛朗扭头找盛峪求证。
盛峪默认,无奈打招呼,“巧啊。”
是挺巧的。
沅夕万万没想到白鸿远的至交顾云清正是盛家奶奶,而前几天没有出现的相亲对象现在就站在她的顶头上司身边八卦他们俩。
“你怎么进的我哥公司啊,我之前也想去,他二话不说拒绝了我。”
“就。。。面试啊。”
总不能光明正大地说她是走后门进的吧。
盛朗一副你俩肯定有猫腻的表情,还想接着问,结果手上被莫名其妙塞了颗保龄球。
盛峪语气中透着警告,低低道:“少说话。”
盛朗悻悻闭了嘴。
正所谓点到为止,虽然沅夕不知道盛峪为什么会有意装作两人不熟,但今天的场合,到底还是低调行事为好。
再说凡事留一线,他日好相见。
更何况盛峪还是她老板。
沅夕想得出神,目光停留在对面摆放整齐的球瓶上。
盛朗发现,颠了颠手里的保龄球,“要不要一起玩?”
沅夕闻言,正要拒绝,又瞟了眼与她保持距离的盛峪。
她总算知道前几次对其避而远之的自己在盛峪眼中究竟是什么样子。
难怪他会以戳破她的伪装为趣。
成功扳回一城的沅夕得意到收不拢嘴角,笑着答应,“好啊!”
管他留不留一线,她只知道错过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
“我不太会。”沅夕拿起一颗,“盛总,这个怎么玩呀?”
盛峪一副你快可别这样叫我的表情,望向盛朗,“教一下。”
盛朗摊手,“我也不太会,还是哥你自己教吧。”
盛峪差点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