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轻人哈哈一笑,“你我,高兴的都忘了——我叫陈宇阳,家父在这边做生意,诸葛大师帮我解了降头,救了我们一家。”
这话听着咋这么别扭呢?
“就是你?”我一下子想起了九小子给我说的事情,“你就是那个中了降头术的人?”
“对啊,是我,”陈宇阳握着我手又加了加力,“有机会替我给诸葛大师说一声,大恩大德不敢忘记,但凡有所差遣我们陈家一定鼎力相助!”
我还没有开口,这家伙就接着说了,“对了,房子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吃完饭就过去,你们行不?”说完这话他着桑榆堆起笑:“呃,这位小姐我还没有请教芳名呢。”
这话就酸了,但是桑榆在我的面子上还是冷冷的应了一句:“王桑榆。”说完就不再理他,这家伙落了个没趣,但是脸上点都不出来,连声招呼我们上车。
吃饭怎么会有不行的?我和桑榆开着车子跟着他来到了一家叫做‘大鸿福’的中式餐厅——这是我选的,最近吃西餐吃得我上火,实在是受不了了。
这里除了外墙上有英文的招牌,里面几乎全部是中文,一条鲁迅先生的名言‘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相当醒目,我再了一眼墙上的菜单,尼玛,才贵哦。
随便一个汤都是6美金,炒饭更是7美金,那些什么需要预定的金瓜排骨、北京片皮鸭更是20多美金一个——实话实说,这些菜折合人民币得几十上百一个,要是我给钱,绝对不吃!呃,情愿吃西餐上火吃死,也不掏这钱!
来后面的生活绝对不会多好,我心一横点了十来个菜,顺便整了瓶青岛啤酒,开开心心吃丫一顿。不过吃归吃,我绝对没有心理负担,师傅帮丫的解降可是分文不收,我就算帮师傅吃一点回来。
吃饭的过程中陈宇阳对我们很是殷勤,连连给我们布菜,不过很偶然的机会,我发现这家伙老是拿眼睛瞟桑榆,搞的大小姐很不愉快。
介于这种情况,这顿饭吃完自然也不耽搁了,陈宇阳一个人开着道奇车在前面带路,桑榆则是和我开着悍马跟在后面,一路朝着城外而去。
车上桑榆直接甩了句话给我,“刘辟云,无论这家伙和你们诸葛家有什么关系,但是我想你帮我给他说一声,别色迷迷的盯着我,当心我把他眼珠子抠出来!”
“呃,那你叫我怎么说?”说这话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味儿。
“反正我那家伙不顺眼,说什么你自己想!”
“那…那我说你是我女朋友?”
“……,”桑榆顿了一下,“随便你怎么说,”完了之后似乎觉得不够,又加了一句,“只要那家伙别在我面前出现就好!”
“行!”
车沿着西海岸一直向北而去,终于,我们绕过了一片树林,出现在一个不大的房子面前。
“就是这里了,”陈宇阳跳下车来,“这是我家以前买下来的房子,现在我已经弄好了,里面水电三通,有一个很大的训练场地,而且这周围都没有人家——呃,应该可以满足诸葛大师的要求了。”丫的边说边朝桑榆瞄,嘿,你说这小子越来越大胆了,开始是偷偷摸摸,现在居然光明正大起来了。
“要求,什么要求?”我打了个岔,“你给我说说。”
“哦,诸葛大师给父亲交代了的,这个地方要求三个条件:第一是远离世俗;二是无人知晓;三是够大——这地方是我和父亲决定的,再加上我亲自动手弄好的,绝对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他这把眼光才把眼光收了回来,朝我嘿嘿一笑。
“那就好,”桑榆冷冷的把包拎下来,“这地方是你家的,但是既然现在是我们在住,那么没事你就别过来了——听清楚,一次也不准过来!”说完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大小姐这脾气上来了拦也拦不住,我倒是没有争论,只是给陈宇阳说了句:“行嘛,为了我们和你自身的安全,你还是不过来的好——就这样吧,兄弟,回去帮我给你父亲说声好,顺便谢谢他老人家了。”
丫的就没听我的话,眼睛差点长在桑榆的屁股上了,直到她进了屋子才失魂落魄的回过神来,“哦,哦,恩,知道,知道!”
这个时候来只能把桑榆的意思说了,我婉转的告诉他,我和桑榆是一对恋人,希望他不要来打搅我俩——这时候我见他明显的失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