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还是伤口,并没有说恢复了,我也是一个凡人,又不是什么小说中的神奇猪脚,但是这样我们依旧发现了伤口恢复的迹象:周围的红肿已经消失了,肌肉呈现一种良好的粉红色,酒精抹上去的时候刺刺麻麻的,上去似乎没有坏死**,反倒是在快速恢复之中。
因为吃了太岁的原因?我不知道。
不过无论怎么说这都是好事,我和桑榆又都受凉有点不舒服,于是我们很快回到了家中,洗了个滚烫的热水澡,出了一身大汗之后舒舒服服的钻进了被窝。英国的汉堡博士在50年前即认为‘对感冒最有帮助的是睡眠’,这一点我们非常乐于照办。
这一觉倒是睡得相当不错,没有任何怪异的梦,让我醒来的原因是门外砰砰砰的敲门声,“辟云,有个叫许璇的女人打电话找你——她是不是你师兄说的那个妹妹?”
“恩…门没关…进来。”我揉着惺忪的睡眼坐了起来,还没有睁眼就觉得一个东西塞到了我手里,“喂,许姐…”我把手机塞到耳边刚喊了一嗓子,就听见对面哈哈一阵笑,搞的我毛骨悚然立刻就蹬大了眼——忘记了,这可是许璇姐啊,美国fbi强人一个,就连四师兄都要退避三舍的人物!
“小云啊,现在我快到了,你们在那里?”许璇姐听起来还是那么疾风火燎的性格,“两个小时以后我就到了——弄点好咖啡等我。”许璇是四师兄的妹妹,当初师兄快出师的时候,正好我刚入师门,于是那一段时间成了我最悲惨的噩梦!
许璇姐比我大十岁,俏丽美貌,上去就像一个文静的小女生,那知道她骨子里偏偏里是个纯爷们,不但如此,还具有极强的暴力倾向,是个有事情的时候二话不说直接抡板砖的主。
这种情况下俺也没有逃脱,被揍了好几次,打得是鼻青脸肿苦不堪言。这也就直接造成了我对四师兄的怨念,所以到美国怎么都不和他联系,免得一个不小心遇见了许璇姐。
前几年听说她刚进fbi的时候有好几百追求者,最后是一个一个被打跑了,末了还是四师兄出手帮忙,她手下才苟且残喘了一个,也就是她现在的达令。
这么多年没有听过的声音出现,我自然也不敢怠慢,所以小心翼翼的把地址说了,电话那头‘恩’了一声,随后就听她说:“行,我估计两三个小时候以后到——记住我的咖啡。”说完直接就把电话挂了。
“呃,”收了电话以后我还是决定给按她说的办,连忙拉上桑榆下去准备点吃的——我对毛-主席保证,绝对不是因为我怕她什么的,而是因为我想到别人天远地远的跑来帮我,要尽点地主之益,否则失礼就大了。
桑榆也休息的差不多了,听我这么一说很简单就应了,顺便了我肩膀的伤口,觉得愈合不错,干脆陪我下去弄咖啡。
这里虽然偏远了些,但是东西还是准备的比较齐全,刚刚用咖啡机把东西弄出来,突然听见一阵嗡嗡的声音在屋里响起。
我还没明白这是嘛意思,桑榆脸色却是变了,“不好,有人来了,数量还不少。”她蹬蹬蹬的就朝楼上的卧室跑去。
我赶到的时候桑榆已经打开了监视器,在检视器里清晰的见外面几百米处有十来个人正在偷偷摸摸的朝屋子走来。
今天的月亮绝对是嗨了药的,兴奋的不行,虽然不是满月的日子也散下了明亮的月光,外面这几个家伙我们是得清清楚楚,当中一个上去鬼鬼祟祟人模狗样的家伙正是陈宇阳。
“操,这家伙,”我愤愤的骂了一句,“深更半夜过来绝对没好事。”“不但不会是好事,还绝对是坏事。”桑榆指着画面中那些家伙鼓鼓囊囊的衣服,“里面有武器。”
我仔细一,不错,这些家伙捂着衣服,得出来应该里面藏着枪。
最后一个家伙有点怪,虽然说我不认识他的长相,但是总觉得那里见过,“桑榆,你这家伙,”我皱着眉说道:“总觉得是见过的,就是想不起来是谁。”
她也仔细了,“熟是熟,但我也想不起来——对了,是不是化了妆的?”
化妆?这句话骤然让我眼前一亮,再了这家伙,我不由的叫了起来,“操,我想起来了,这家伙是约瑟夫那个王八蛋。”
最后这个家伙走路的样子我真是太熟悉了,步子迈得很小但步伐零碎,和一般人有很大的差别,虽然面貌不一样,但是我相信他一定又是化妆了的。
上次这王八蛋好像也是化妆了的。
距离我们屋子还有两百米的样子,一群人蹲了下来,开始窃窃私语,读唇这招数我们都不会,自然也就不费力去猜测他们的伎俩了,干干脆脆的几个字:
偷袭伏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