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不敢多问就那么看着:洛爷爷把那人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然后拿那清水顺着四肢头颅开始慢慢擦拭,随着擦拭只见他身上的血管竟然在皮肤下慢慢凸显出现,就像一条条小蚯蚓在蠕动,洛大师手快如接着取出个刷子,蘸着龟壳灰紧接着就沿着一路刷了上去——“快,一起!”
我和桑榆、王熙也一起拿着刷子开始擦拭,随着我们的龟壳灰在身上一层层涂上去,那血管的蠕动骤然加快,然后像是个什么东西似的一直朝心脏位置涌动着而去——这时候洛爷爷的另一只手飞快的沿着血管的蠕动接着插入银针,很快就把这蠕动的东西一直逼到了胸口!
“收针!”洛爷爷低喝一声,几根银针迅速在那胸口的大穴上插下去,如此一来整个人似乎把所有的血液都已经凝聚到了胸口部位,那中间隐隐透红,皮肤下面无数的东西在蠕动挣扎,就像是个装满了寄生虫的猪尿泡。
接下来洛爷爷示意我们把此人翻身侧着躺在桌上,他手中则是把红纹纸在那人的后背贴上,“把三色豆装在盆里递给我,”他吩咐道:“然后是小刀和米酒。”
我和王熙都扶着那人,桑榆则是很快把这两样东西递了过去,洛爷爷伸手拿起小刀在胸口轻轻一戳顿时就开了个口——刀子刚刚戳进皮肤那整个人突然一缩,刀口水纹一样的朝后面开始退去,那些东西涌动着就朝着四面拼死逃开。
洛大师微微一笑,他口中念念有词伸手把米酒倒在桌上,然后手掌蘸了酒水在那人的背上一拍——“破!”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那一刻我似乎看见从洛大师的手掌开始发出一道波纹似的东西,沿着脉络和血脉一下子就布满了全身……
那胸口一缩一伸,顿时一股子血液从那伤口就喷了出来,宛如一道血箭,桑榆眼疾手快把盆子朝前面一伸接了个正着!
“成了!”眼看最后几滴血从皮肤上滴出,洛大师把手中的米酒立刻就灌进了伤口中,此刻我才抽出时间来看了看那盆中的东西——
那股子血在盆中翻滚不已,里面似乎有无数的东西在蠕动,我仔细一看像是些细小的蜉蝣,又像是孑孓,在盆子里面挣扎翻滚,每当碰到那三色豆子的时候就像是火烧一样不动弹了……
“这些东西是尸蛉的幼虫,是一种伴生在三尸脑虫中东西,”洛爷爷这是伸手过来把人扶着慢慢放下:“呃,我记得你见过这东西吧?”
他这么一说我才想了起来,当初我们在找寻尸魃的时候在那洞中似乎就是见到了这种尸蛉,只不过当时是成虫现在是幼虫,也不知道居然这就是一个玩意儿!
我嘿嘿干笑几声:“不是没见过么?洛爷爷你也知道,我们这几个小辈都是书本上学的东西有怎么及得上你们,要不是你说,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你们也算是…”洛爷爷刚刚开口,我突然感觉有人抓了我一把,一低头看见桌上那家伙正在迷糊着伸手在抓来抓去,看样子已经醒了!
看来这一切马上就要水落石出了!
立刻我们就把这家伙移到了旁边的小床上,桑榆把桌上的药水给他灌了进去,王熙则是把东西开始一样样的收拾完备,我笑吟吟的把桌上的茶杯给洛爷爷端过去然后扯过来一张竹椅,“洛爷爷您请坐,请喝水——您休息会,剩下的事情我们来吧!”
老爷子带着八妹子九小子慢慢踱了进来,那马大师带着其他人也紧随其后,看见王家人的时候倒是各有千秋——我师傅那是谈笑自如透着亲热,就差没开口喊桑榆做女儿;而那张家人总是有点什么不好意思的,别说,上次那事情的惩罚也还就为了这事而起。
惩罚两人值夜一直到这个时候还没完,但是也就是因为这个惩罚才救了我们一命——这次我们在那人的家里休息的时候若不是有这两人值班,说不定就被变异的医生给偷袭了…退一步来说,就算没有把我们给怎么样而是偷走了罐子,那也是大事一桩啊!
趁着那人没有完全醒来,我偷偷走到桑榆和王熙旁边说了两句,他们想了想,脸上不由的居然和善了几分——难怪啊,也算是帮了我一次吧!
这时候,那人微微睁开了眼……跪求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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