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斯莱夫人忧愁地看了一眼座钟,拉拢了肩上的披肩说:“它们保持这样已经很久了,只要在陋居就会指向那儿”
“莫丽,别太担心,虽然现在情况不是很乐观,但是我们都在,邓布利多也在,而斯克林杰和福吉不一样,他深刻地了解黑魔王的能力”霍顿先生沉默后说。
“我知道每个人都处在致命危险中,不可能只有我们家人”韦斯莱夫人盯着双手间的咖啡说,“但我总是会忍不住担心,孩子们——”
“唐恩”楼梯传来一阵脚步,韦斯莱先生双手扣着领结疾步走下来,看到霍顿先生开心地大叫一声,他走过来拍拍霍顿先生的肩膀,然后对莫妮卡笑了一下,在韦斯莱夫人旁边坐下,“这么早来,你们在聊什么?”
“外面的形势”霍顿先生说。
“亚瑟,要来点洋葱汤和面包吗?”韦斯莱夫人站起来去灶台边用魔杖把浓汤盛出来,又让刀把面包切成块状,她转头问莫妮卡和霍顿先生,“你们要来点吗?”
“不了,莫丽,我们吃过了”霍顿先生说着站起来,“我得走了,我们还不能在外面表露出我们的关系”然后他看了眼莫妮卡对韦斯莱夫人说,“麻烦你们了,莫丽,亚瑟”
“这有什么麻烦的”韦斯莱夫人端过餐盘和一杯咖啡放在韦斯莱先生面前,“他们正好有个伴!”,又对莫妮卡说,“他们就在楼上,快去吧,哦,对了!把行李放下待会儿我给你拿上去就在赫敏、金妮那间屋子”
莫妮卡和韦斯莱夫人道谢,然后和霍顿先生挥别后上了三楼,哈利写信告诉她,他现在住在弗雷德和乔治的房间。
推开写有名牌的房门莫妮卡探头进去,房间里到处都是纸箱子还有一股火药味,窗帘拉得很严实安静地只有一点点哈利的呼噜声。
莫妮卡悄声把门关上,然后走到床边看到哈利蜷缩在一起,小半张脸从被子里露出来眉头微微皱着。
本来想叫醒他的莫妮卡此时却歇了心思安静地坐在床边,一会儿摆弄床头的鲜花瓶一会儿看看那些没有标名的密封硬纸箱。
后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莫妮卡把花瓶放到床头柜上,转过头把眼镜递给哈利。
“莫妮卡?”哈利惊喜地戴上眼镜,直起身子,“你信上说十点才来”
“显而易见我早到了”莫妮卡歪头说,“现在是八点三十,你要起来了吗?”
哈利拉住衣领,往上一拽直接脱掉睡衣,露出有薄肌的身体,从床底下拿出一件黑色T恤穿上,不听话的头发肆意地伸展着肢体,哈利掀开被子,直接进了厕所。
莫妮卡站起来拉开窗帘,打开窗户让阳光跑进来驱走黑暗,没一会儿哈利就出来了,身上带着薄荷的味道从后面抱住她。
“现在伤疤还疼吗?”莫妮卡放心地往后仰,靠在哈利怀里看着窗外,韦斯莱夫人拿着一个篮子走到鸡舍外,伸手掏了掏取出两个圆滚滚的鸡蛋。
“不疼了,邓布利多说伏地魔对我用了大脑封闭术”哈利掰过莫妮卡的头,吻了下去,薄荷的味道随着哈利的动作扩散到了莫妮卡的嘴里。
莫妮卡被迫侧着抬起头,没一会儿就感觉到腰后的炙热,松开嘴唇,莫妮卡半眯着眼躺在哈利怀里,因为胸口的触感轻哼出声。
“我把那个预言告诉赫敏和罗恩了”哈利呼吸沉重道,“昨天晚上”
“你做得对,罗恩和赫敏是你最重要的朋友”莫妮卡把一只手插入伏在她颈间哈利的头发里,“那天晚上你和校长去做什么了,信里也不能细说,我——”
莫妮卡蹙眉趴在一个大纸箱上,浑身热得要命,她往后伸手推了推哈利:“别,这里不行”
“我施了隔音咒和速速禁锢”哈利好像在忍耐什么,他克制地说,“邓布利多带我去找了霍拉斯·斯拉格霍恩,邀请他来霍格沃茨,我在那儿发现原来我妈妈是他的学生”
“他怎么样?”莫妮卡脸色通红地趴在箱子上,努力稳住身子,“对了,我还没和你说我拿到了——九个——九个‘O’——”
“像只海豹,斯拉格霍恩”哈利说,他双手紧扣经脉浮现,“我不是很喜欢他”
之后莫妮卡无暇顾及其他,整个人浮浮沉沉的,又被哈利拽的死紧,不知过了多久才着陆,长时间的漂流让她的大腿肌肉紧绷地颤抖,趴在箱子上闭眼感觉到哈利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