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以儒学冠冕堂皇的虚伪面子论来自欺欺人了,谁会相信,那魔鬼附体了的日本人,会以很尊敬很文雅很人道的方式来刑讯我们的抗联战士呢?只有傻瓜才会信!”
前些时候,还看到了东北地区方正县政府不清不楚的就为日本开拓团团民立碑的事,结果被五位中国人自发地跑去给砸了。这些官员是真他妈傻呀?还是让gdp与乌纱帽挂钩的吏治策略给迷了心窍了?那碑立的,真是让人恶心哪!
中华文化中是有着一种精神的,这种精神不属于什么党什么派,也不属于某一地域或某一类人群,这种精神只属于我们整个中华民族。中华文化之所以历尽磨难却又能够如此的生生不息,正是因为具有着这种精神,这种精神像苍天一样崇高。不屈服于任何邪恶的力量,我们该怎样以简明的词汇来定义这种精神呢?
还是引用一下我们中华民族唯一真切、圣洁、崇高的民族女英雄赵一曼的诗句来阐释一下这种精神吧。
赵一曼诗句如下——
《滨江述怀》
誓志为人不为家,
跨江渡海走天涯。
男儿若是全都好,
女子缘何分外差?
未惜头颅新故国,
甘将热血沃中华。
白山黑水除敌寇,
笑看旌旗红似花。
《赠友人一首》
世上多风云,人生有聚散。?
今朝苦别离。他日喜相见。?
友情和爱情,男女都看重。?
言行不自由。两者将何用??
理论与实践,纷纷说短长。?
一心为社会,万古可流芳!?
其实,我们这些当今的迂腐较真儿的文人们。都是和当年的赵一曼、杨靖宇、赵尚志、还有方志敏、夏明翰这样的民族英烈和为真理而牺牲的豪杰一样,我们对人类有着善良的期盼,对祖国有着衷心的热爱,对真理真知有着无畏的不屈服的追求。
下面就让我以一篇短文来结束我的这些思索。
《在这里,启封我中国人的“天民”思想》
——古耕
中国人长久以来的历史积淀,使得中华大地之上处处都埋藏了许多曾经鲜活的事件,在探寻和发现之后,我们就不得不认真地去进行一番思考了。
西方历史学界有一句话,说是人类的一切历史都是现代史。这只是在说,后人都是拿了前人的经历来佐证和阐释自己对于当今社会的见解和主张的。中国文人讲述历史故事,喻古讽今也是常态。看来。对于人类历史的态度,东西方文化是殊途同归的。
承蒙郭宝光兄的邀约,和他一起去了一趟位于开封朱仙镇东南隅的启封故城遗址。
我们其实是去了两次的,第一次因为不知道具体位置,又加之天色向晚,只是找到了一块郑氏立姓2800多年的纪念碑。第二天。在得知并未找到真正的启封城遗址后,才又第二次专程再寻。就在第一次所到之地向东大约三四百米的地方,终于就见到了一段那传说中的夯土残垣。
宝光兄是位回族好汉,认识他之后,我才更真切的了解了回族兄弟信教习武、修身志学的不俗与可敬。
宝光兄写诗。
而当下中国的文学界对于写诗的人都是颇有微词的,有人说,你看,不管是写小说的也好,还是写散文的也好,大家或穷或富,但都活得好好的,只有诗人们却又是自杀、又是杀人、又是住精神病院的,真是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开封的文人,无论是官、是商、还是学者或教师,几乎清一色的都是诗人,这一现实,与坐落在开封的河南师范大学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的,师范,本来就是培养秀才的地方嘛,秀才不搞科研,不搞尖端的学术,作诗,自然是本分了。受其熏陶,就连我这草莽文人也能够激情奔放地来上两句呢——
万里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