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星、阿雅眼神一碰,兜不住了。
阿雅还是努力绷脸,“阿星,你跟姐夫说实话吧,别遮遮掩掩的,都不是外人。”
阿星只好顶上,在老包、贺红狐疑的目光下,缓了好几秒钟,才犹犹豫豫道,“也没挣多少钱啦,过了年就开始忙活,好俩月了,毛利才800来万。”
“毛利呀,那你们净利润能剩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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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包已经意识到了什么,马上问,“语气不是那么友好了。”
阿星一看不好,“小雅,你说。”
阿雅已经是满脸笑了,“净利润呀,我俩也没个具体数,弄好了也就能剩600万左右,弄不好恐怕连500万都剩不上,嗐,忙活了一大气,就挣个辛苦钱儿。”
包国昌听明白了,贺红也听明白了,感情人家俩人是在跟他们玩矫情,玩显摆呐。
这玩笑开的,耍我们小老百姓有意思么?
若按包巡捕原来的性格,二话不说,就地削阿星个生活不能自理。
贺医生也会扼着阿雅的脖子,追问她怎么就弄了那么多钱。
可他俩都没那么做,只是互相看了看。
如果一切都是真的,那人家便是准千万富翁,甚至离亿万也不远了,咱个工薪阶层的,再那么跟人家没大没小的……还合适吗?
这种等级思想纯属于阶级社会的产物,是小人物自己也认可的一种悲哀。
好在阿星和阿雅也一直把自己摆在了小人物的位置,毫无上等人的觉悟。
阿星眉头一皱,训斥阿雅,“你怎么丢三落四的,咱不是给贺姐准备了两张卡吗?”
“哎呀呀,你看我这记性,”
阿雅作恍然大悟状,赶紧翻包,“哦,在这儿呢,贺姐,这张卡里有18万,是你们那30万1年的利息。
原来咱讲好的借一年,还没到期呢,就提前还你们了,实在不好意思啊,这不都是被那高税收给闹的吗,如果这钱不现在还,我俩这个月得多交出将近10万的税呢!”
“不行不行。”
贺红本能推拒。
包国昌也说,“不用这么多,这还不到1——个月,给1万5就挺多了。”
话说一个月来,这两口子的心路历程,真的好似大起大落的过山车。
先是受高息诱惑,倾尽家财,孤注一掷;
投完钱便开始后悔,整日忧心忡忡,担心血本无归,那真是强忍着才没撕破脸去找阿雅把钱要回;
刚刚忽然本钱30万还回来了,庆幸之余又因未见分文利息而心生怨气;
谁知人家刚才只是逗你玩,不光给你利息,还翻10倍地给你高息……
俩人觉得这一切很不真实。
阿星佯怒,“包哥,什么叫还不到1——个月?你这是怨我们没用满12个月,违约了呗。
怎么,非得我俩把这48都压在手里,等过11个月再还给你们?
那对你们来说跟现在给有什么区别?
小雅不都跟你解释说是为了避税吗?48万交25%税那就是12万啊,这损失你给补啊,关系都不错,怎么就求你们这点事都不给办?真是的。”
老包干卡巴眼,差点就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