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别说那些没用的,现在女生哪个不爱钱?人家不偷不抢不卖,便得100万,多划算。”
“怎么没卖?她出卖了感情。”
“感情挺值钱的,但值不上100万。”
“喂,没100万好不好,拧波女同学是要交个人所得税的。”
“你们不要都人云亦云,长点脑子好不好?怎就那么确定,是拧波女同学得了100万?就没可能是她爸妈哥姐举报的吗?”
“楼上是长脑子的,但请用你那有限的脑容量想一想,巡捕局为什么没有追究拧波女同学窝藏罪?”
“骚瑞,骚瑞,我没注意到这个细节,拧波女同学系举报人,实锤!”
……
网上评论几乎一致认定,“拧波女同学”拿了那100万悬赏金,极少数好分析的认为,是“拧波女同学”的父母亲人拿了。
田佳仪越往下看,脸色越苍白,那个阿雅,不会怀疑是我或者我爸妈举报了阿星吧?
就算她不怀疑,她爸妈呢?她姐姐呢?
就算阿莲,猫猫,阿珂都相信我,其他同学呢?我爸妈的那些同事们呢……细思极恐。
按说田佳仪灵根觉醒,心境应该近乎超凡脱俗,怎会这么在意世俗评论?
咳嗽一下,咱们的田师姐以前是不在意,但这两年,她抑郁了,很严重的抑郁症。
阿星的突然出现,带给她巨大的惊喜,眼看病情恢复在望,却又偏偏目睹爱郎被天罗地网擒拿归案,即将生离10年以上,怎能不让她以为是头顶魔咒重现。
来撸阳一星期了,她无权无势,无论巡捕局,还是看押所,根本就不接待她。
无能为力,只能干等,等阿珂,古桩,这两位能人四处活动,等奇迹发生。
能力不足,焦急等待的滋味很是难受,加之魔咒心头萦绕,她的抑郁症,越发严重。
深夜了,田佳仪仍然黑着灯坐在房间里,反复想一件事:
究竟是谁举报的阿星?怎那么明确就知道阿星在自己家里?那一段时间,两人并未使用通讯设备,究竟是谁认出了阿星?
她终究是聪明人,很快,便锁定一个人——阿凡。
一个月了,阿凡经常跟踪她,她岂能不知。
阿凡在她对面楼租了套公寓,她岂能不知。
阿星戴着口罩,随自己下车上楼,在那个时段,那个地点,能精准认出阿星背影的人,唯有阿凡!
“真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快活林,陨石山,坠星坡,苦星机场,月湖公寓,阿星经历的每一次苦难,竟都与我有关!我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就是折磨阿星吗?”
“阿雅是阿星的三丫,小妹是阿星的一兰,两个人到底是正宗的,都能怀上阿星的孩子,自己……终究什么都不是,只能给阿星带来祸事……”
巨大的孤独寂寞冷,吞噬着田佳仪。
孤独是一种毒药,一旦被它控制,整个人对世界的看法都会改变。
“为什么?为什么?我只想和心爱的人平平淡淡活着,命运,你为何要如此的残酷?”
田佳仪悲呼,“命运大魔王,我诅咒你,诅咒你同样被他人掌控命运,诅咒你早晚烟消云散!”
她痛苦异常,心像是被什么堵住,透不过气来,大脑似乎成为被无用运算占去了大量虚拟空间的CPU,慢的不行。明明有着无限倦意,就是无法入睡。
不单只今天,这一阵子,她就失眠,于是摸出安眠药,吃上一把……仍睡不着,再吃一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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