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樊樊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樊樊10瓶;xw、耳尧木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没办法。禅元自诩是个正常人。至于什么特殊小众癖好,什么颅内高潮,什么好色都属于人之常情。他对“正常人”的判断来自社会,只要他符合主流价值观,甚至都不需要全部符合主流价值观,只要有三分之二和主流相匹配,他看上去就无比正常。比如中上的成绩、中等偏上的学校与专业、人多却和谐的原生家庭,和主流社会相同的职业选择。可他确确实实保留了不太正常的一面。当看到恭俭良疯狂向对话框输出自己的名字,却始终得不到回应的那一刻。禅元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欣喜,一种被重视继而反刍的呵护。他觉得恭俭良很可爱。有一种愚蠢的可爱,天真的可爱,被保护得太好,就连他的疯狂,他的罪恶都显得无比童趣。禅元脑子里用所有语言形容恭俭良,他觉得黄金比例很合适,素数很合适,又觉得拓扑法也很合适。他觉得恭俭良很有意思。却不会愧疚。“吃好了吗?”铺好床铺后,禅元开始收拾碗筷。吃饱饭的雄虫爆发出惊人的力量,险些一把将禅元撅翻在地上。他的铁链捶打在禅元脸上,双方扭打在一起,不过这次禅元没有挣扎,他也没有任何保护措施,安静地注视着恭俭良。“去睡觉吧。”“要你管。”“我带了你的枕头包。”禅元乘着雄虫发呆的瞬息,脚底抹油爬起来,擦干净手把雄虫历来抱着睡觉的枕头包取出来,拍得松软放在床上,“上来吧。”“我不要。”恭俭良抱着虫蛋,还想抗争一会儿,吃饱喝足之余困意泛上心头。他打个哈欠,竭力抗拒,“你走开。”“好。”禅元又从背包里取出雄虫的贴身睡衣,“衣服也换一下吧。不然睡着不舒服。”恭俭良已经快不耐烦了。他低下头闻了闻衣服,再看看干净的床铺,骄纵的小雄虫不情愿地抬起手,“解开。”“我帮你穿。”“滚开。”禅元笑了笑,握住雄虫的手,解开他一只手的铁链,脱下衣服换上。再换成另外一只手,脱下,换上。雄虫想要反抗,偏偏虫蛋被乘机塞到他的膝盖上,正努力蹭蹭雄父的小腹,似乎要寻找一个可以窝住的地方常驻。等恭俭良换上新睡衣,捆绑住雄虫的铁链也完全掉在地上。“你耍什么花招。”恭俭良警觉后退一步,坐在床上,“出去。”“没什么花招,就是想和你说对不起。”恭俭良才不相信。“你要说什么对不起。”“有很多。”禅元举例道:“之前不应该拉黑你;不应该不理睬你躲着你,我也不应该答应你的事情没做到。”恭俭良半天想不起来,觉得这些事情单拿出来都不足以一个对不起。反正不管他想不想得起来,对禅元这个变态,他总觉得自己是吃了大亏。现如今,他没有对禅元怎么样,反倒是被变态上下其手,吃干抹净,人财两空。一句对不起?哪里有这么便宜。雄虫踹一脚,搂住蛋滚到床上,“走开。我要睡觉。”他身体强健,可从没有接受过熬鹰式训练,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远征路上,都保持稳定的作息。两天两夜已经是早睡早起者最高的极限。“还有什么需要,可以叫我。”禅元不动声色掏出恭俭良的通讯还给他,眼睁睁看着雄虫麻利点开对话框,将自己一键删除。禅元:……他看着雄虫一掀被子,抱着孩子,窝成一个茧,毫不在意地说道:“你可以滚了。”“雄主。”“滚——!!!”恭俭良抓起地上拆开的铁链痛击雌虫,没有给禅元多一句废话的时间,拿到好处就把人打出去。哪里还有之前被羞辱痛哭流泪的样子?几乎是眨眼功夫,雄虫脸上泪痕干涸,神色坚毅,“我不管你是什么对不起。反正,我不接受!”禅元眨巴眨巴眼睛,还想开口说什么。恭俭良踹门,用铁链把屋子从里面锁上,毫不客气打了一结,自个把自个关起来。随后爬上去,一拳头把监控给干碎。“废物东西。见我被人欺负半天都不出来。都是一群帮理不帮亲的王八羔子,臭不要脸,见不得雄虫好的、臭东西。”恭俭良踹飞地上的零件,拍拍灰,回到床上,摸摸颤颤巍巍的虫蛋,一把将其揽在怀里。接下来,可就得做正事了。恭俭良摸着下巴,和盘核桃一样,盘自家的崽,若有所思,“让雄父研究研究,怎么才能把你孵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