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人这么坏!还要骗小孩!还是骗吃的!“他坏!”“嗯。”“雌雌,不准亲他。”“嗯。”“他。好坏。”小闪粉真生气了,“雌雌和祖祖在一起!不要他。”(四十)最终,恭俭良把军雄雅格送入住院部,并赠送“非法入侵私宅”的罪名。温夜平静地用高压水枪清洗一地狼藉,然后去住院部给军雄雅格送民事罚单,并盯着军雄雅格给雄父写谅解书。“为什么吃果饼?”军雄雅格死要面子不说话,插着吸氧管,平躺装死。温夜也懒得管他,正要走,又被雅格勾住。“花花,我们私奔吧。”“不要。”“那我入赘。先说好,入赘了,你们家就不能打我了。”温夜思考十分钟,还是决定把家庭会议的结果告诉军雄雅格。很残忍,很耻辱,但为了孩子,一切都值得。“雌父新立了牌子:畜生和雅格不得入内。”(四十一)无所谓。军雄雅格也彻底打消结婚的念头。他觉得没有正常雄虫,会和自己一样,被雌君雄父砍进医院,又被雌君雌父在会议上针对,遇见就是劈头盖脸一顿臭骂。“我好歹也是雄虫啊!给我点雄虫的优待吧。”禅元抱着臭脸,否决掉军雄雅格乱七八糟的厕纸申报书。“重写。”“禅元,你倒是看两眼啊。”禅元凉飕飕道:“这种数据一塌糊涂的申报书,看了也是浪费。”军雄雅格没办法,拿回去重写申报书,边写边和自己的军雄朋友们吐槽,“天啊,我到底还要在禅元这关上卡多久?”“又不是你一个人被卡。”同样为写申报书头疼的军雄磅磅撞墙,“雅格,你不是睡了他的雌子吗?快去吹吹枕头风。”军雄雅格想,好主意啊,一键送死是吧。他现在想要见温夜,得斩五关过六将,下班甩开暴怒禅元,敢在军校放学之前潜入校园,带走温夜——如果带不走,他只能去温夜家里,直面暴虐恭俭良的双刀。军雄雅格都快忘了,床上做爱的滋味了。不过没关系。山人自有妙计。军雄雅格在上班倍受折磨,下班亲不到花花中选择翘班。(四十二)“刺棱。他有没有烦你?”禅元已经足足一周没有抓住军雄雅格了。他摸不准军雄的性格,一边唾弃对方喜新厌旧,一边又欢喜对方喜新厌旧。对。滚远点,离他家最漂亮的幺子远一点!“如果他再来找你,一定要告诉雌父。”“嗯。”温夜老老实实道:“他来了。”禅元:?来了?从哪里来的?刺棱放学,他就迅速把刺棱接走。回到家也是严防死守,军雄雅格哪里来的时间和自家崽见面?温夜道:“我们还做了。”禅元:?在一顿循循善诱下,禅元听到了军雄雅格的泡雌虫计划。他先是翘班(毕竟军雄实战为主,真没什么好坐班的内容),然后翻墙绕过监控进入温夜的学校,从通风口、水管、地板砖、天花板、花坛等一系列地方冒出来,详装潇洒,叼着一朵玫瑰,骚里骚气和温夜见面。“今天,他从洗手间水箱里钻出来。”温夜对雌父道:“他说,这是□□。”禅元:“让他滚!!!”(四十三)温夜的二哥,好不容易回家一趟,刚来洗手间脱掉裤子,就看见马桶的监控器。二哥:……怎么?雌父终于要拍摄他自己的涩情影片吗?“为了抓小情侣偷情,有必要在厕所安装监控吗?”“我和他不是情侣。”温夜纠正哥哥的说法,安置好自我定位,“我是上不得台面的地下情人。”禅元和恭俭良齐刷刷看过来,给军雄雅格又记上一笔。“所以你为什么要找这种雄虫睡觉?”二哥禅让慢悠悠问道:“来,刺棱,说说你的求偶标准。”温夜还真掰着手指头,认真数起来。“健康。抗揍。身体要好。不容易死。”除了最后一个,听上去都挺正常的。温夜继续掰手指,“最好是个看脸的变态。”恭俭良拍桌而起,“这不是我的求偶标准吗?”禅元跟着拍桌而起,“胡说八道!我是这样的人吗?”(四十四)事实摆在眼前。禅元和恭俭良互相指责,双方都不承认刺棱择偶观跟着他们走。温夜无所谓。温夜觉得,军雄雅格挺符合这个标准——况且对方承诺不和自己抢小闪粉,还会定期把工资全部打给自己,而自己只需要小小收留对方,和对方睡在一个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