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登堂入室!多么大的进步啊!雌父打着给自己送学习资料、日用品补品的名义大摇大摆进来。他算盘珠子崩得满屋子都是,可只要他稍稍露出要滚床单的意思,雄父便呜呜哭起来。雌父最终什么都捞不到。他们似乎沉溺在这种你追我跑的奇妙关系中,小雪斯最开始还会为双亲焦急。等小夜明珠字正腔圆说“这是一种情趣”后,他再不直视雄父雌父拧巴的情感问题了。而等雌父和雄父再次睡到一起时,小雪斯扑棱爱情故事(1)(一)扑棱,大名柏厄斯。这是个十分微妙的音译名,取自蛾族方言,意思为“抵御灾厄之人”。同一个发音换到蝶族中,意思瞬间转变成“带来灾厄之人”。柏厄斯很喜欢自己的名字。他觉这是一个充满故事感的音译名,可以让所有人快速记住自己。当然,对部分人来说,这个名字从意义上就充分说明柏厄斯是个两面三刀、自私自利、令人不爽的王八蛋!“雄父。为什么哥哥又拐了我的崽?”家中老三温夜,好不容易放假和雌父一起回来,在屋子里找了一圈,不满抱怨道:“我在对面都看到他了。他怎么可以这样?”恭俭良惊讶道:“你说得是哪一个?”“刚成年的那个……我不记得第几个了,但就是我生的!哥哥怎么可以这样。”温夜真的有些生气了。他撩起袖子给雄父看,“哥哥还故意追着雌父和我打。他好坏。他好坏啊,雄父。”恭俭良脑子宕机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打你?为什么啊?你们……不是在打反叛军吗?”禅元姗姗来迟,推开门,咆哮道:“他反了!这个臭小子!我早知道,他拐走那么多小崽子就没按好心!!”(二)柏厄斯少将年轻有为,热衷提携后辈。整个军队都知道,他那支战斗力彪悍、关系亲密的近卫队半数是他的亲侄子。长得好看,乖巧,让动手就动手绝不问为什么。除了有些太听话,需要把事情掰开揉碎喂他们嘴里,柏厄斯简直不能再满意这十几个小崽子了。不枉费他当年暗戳戳一个接着一个,把最能打、最好看的挑出来培养。“叔。祖祖打电话过来了。”“接吧。”柏厄斯打开免提,一屋子漂亮雌虫围上来,硬生生让禅元把嘴边的话吞回去。还是恭俭良无所顾忌,开口提问,“扑棱,你在干嘛?”“在休息。”“休息你都不回家。”恭俭良有些想念老大了。他偏爱大的,又纵容老幺,老二不管了,气都气不过来了。“你最近在做什么!不许玩你的鸭子!”柏厄斯只好停下摆弄鸭子玩偶的手。“我在……”柏厄斯目光落在镜头里雌父的脸上,微笑道:“雌父也在啊。”很好,看来雌父的部队又调离了。他得去捡个漏子,看看能不能活捉雌父。(三)柏厄斯说到做到。他一边在镜头外给自己的部队下命令,一边和恭俭良闲聊。禅元嘴都没亲上,给亲子捅了一屁股破事,气冲冲跑回部队,整队,带着整个军团跑。跑到中途,禅元都能看到那孽畜的机甲,火气大得不行,他人都爬上深空机甲驾驶舱了,看着军团里一双双清澈愚蠢的双眼,骂骂咧咧又爬下来。“打开!让我看你哥到底要干嘛。”“雌父,我来吗?”禅元看着老幺的脑袋,大口吸气,“废话。我早八百年把他拉黑了。”这个孽畜!孽畜!哪里有人会这么对自己的雌父呢?日常问候不是试探,就是假消息,天天想着活捉亲父升职加薪走上人生巅峰?【禅元。你的军团被攻击了?】禅元看一眼发消息的人,速速回复。【没事。提姆,你干你的。我跑着呢。】(四)提姆和禅元是平级。两个人关系不错。提姆远征结束后没有直接到岗就位,选择去校园进修最新的指挥通讯技术,毕业后几十年来轮岗到各个前线给第一指挥官当辅助,最终在军团里掌握实权,用了一席之地。从毕业到就业,提姆能带上柏厄斯就带上。提姆在军校读书,柏厄斯也在军雄读书;提姆重新入伍,柏厄斯也重新入伍;提姆去哪一条战线,柏厄斯也去哪一条展现。他们亦师亦友,也亦父。最起码,提姆不会拉黑柏厄斯的通讯。非战斗时间,柏厄斯都会第一时间接通提姆的电话。“指挥官,战斗结束了。”副官憋笑道:“禅元将军跑得真快啊,根本没有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