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恭恭敬敬的将菩萨摆在神龛上,恭恭敬敬的磕头。
悄悄拉着丁峰,也磕了头。
这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丁峰竟然会对神像磕头。他确实就磕了头,并且表现非常虔诚。
有很多事情,看上去是那么的不可思议,可是它就发生了。
漂泊多年的浪子,难道会甘心忘记仇恨,在这里安静的安顿下来,过平凡的生活?
在丁峰的身上,已经看不出来任何锋芒,他只不过是衡山派的一个弟子。
衡山派只不过是一个很小的门派,一点点也不引人注目的小门派。他只不过是这个小门派中一个不入流的弟子。
丁峰和悄悄根本没有返回衡山派的意思。
圆圆和方方也没有让他们回去的意思。因为她们新开的饭店需要人手,她们心中也很清楚,这小两口没有背景,在衡山派很难混出什么名堂,顶多只是衡山派的最底层的弟子,现在可以活下去,何必再去那地方呢?
饭店的生意不错。
圆圆发现,自己那个不说话的女婿,做的菜特别可口。并且这个女婿在这里,仿佛能让她整个人都心安,就连女婿的父亲,那个滥赌鬼,也不敢往牌馆里走,每天都会来店里面转一下。
所以回头客很多,生意也一天比一天好。
而衡山派中,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显得非常平静。
但是,有些事情怎么都会发生的。
那天天气很冷,已经是深夜了,方方和圆圆她们都回去了,丁峰和悄悄没有房子可以住,就住在饭店中,丁峰准备关上店门,一个妖艳的女人冲了进来。
那女人手上提着剑,脸上充满了惊恐。
“大师姐,你怎么了?”悄悄正在收拾东西,惊讶的问。
室内很暖和,炉火很旺盛,小店里面已经没有了客人。
女人一屁股坐了下来,脸色非常难看。
“大师姐,什么事情这么急?”悄悄问。
丁峰给女人倒了一杯茶,放在女人边上。丁峰是一个很体贴的男人,女人和女人之间,有些话男人是不必要听的,所以他就准备晚一点去关店门,然后自己就坐在柜台里面,将她们留在小店的角落,让她们说说话。
“师父死了。”大师姐说。
“啥?昨天我还看见师父从这边过去的。”
“那是假的,是假的。”女人说。
悄悄愣住了,这年头假的东西不少,可是人是假的,这还是第一次听说。
“你走以后,师父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要我们去侍候了,你知道,师父一向对那事情很有兴趣的,基本上每天都要叫我们去侍候。”大师姐情形有点恍惚,
悄悄看着她,没有说话,她在师姐妹们之间,是没有什么地位的,所以养成了倾听别人说话的性格。
“你三师姐和我们决定去看看什么情况,很多时候,那事情我们也是需要的,我都憋坏了,何况你三师姐。”女人并没有感觉到什么难为情,假如接受了什么事情,那么,这事情就不算难为情了。
她们是在鞭子和威逼下接受了这些事情,这些事情也变成了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