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传出重重的叹息声。
“静书,我和田大富家说好了,等后天农忙,我就去帮田大富家干活,多多少少能赚点钱。”
阮成毅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这个田大富,在村子里面算是比较有钱的那种,家里在镇上开了一个酒楼,可吃饭可喝酒,为了省下一些花费,他们家依然会请人来帮忙种地,收的粮食供酒楼用,也能为他家省下一笔开支。
田大富看着他,身强力壮,一口就答应请他过去帮忙,一天八文钱,还包吃,他们家在村子上有三十亩水田,说是请他们三个人在十天内种完,定期完成可以多给两文钱。
这样算下来,只要他们按时完工,他就可以赚八十二文钱。
阮七七听到“酒楼”,耳朵都尖了起来,“阿爹,他们的酒楼里卖什么菜呀?”
“这个阿爹倒是没打听过,不过说是生意不错,所以他们才会有钱请我们去种地啊。”
安氏听到阮成毅现在有钱赚,心中乐开了花,八十二文呐。
“阿毅,”安氏和阮成毅对视一眼,眼底的默契不言而喻。
村子里面有开酒楼的人,阮七七就开始打起了主意,她前世也是开了个店,专门卖各种小吃、特色餐饮,当时她白手起家,后面有钱了,请了小工做事,慢慢的来了几家连锁,自己偶尔去访查一次,日子过得舒舒坦坦。
可惜……
唉,一抬头还能看到滴水的屋顶,只觉心理落差感不是一般大。
次日,隔壁的鸡打鸣声叫醒了众人。
清晨的雨露还未干,房檐上还滴着几滴雨水,空气中混杂着泥土的芳香,经过一夜的浸润,似乎草色更加鲜嫩几分。
阮七七先到一边把益母草煮了端给安氏喝,接着做起了体能训练,这几天安氏他们都习惯了她这么做,她给出的解释是这是她自创的健身功法,有很好的强身健体作用。
夫妻俩都没当回事,毕竟小孩子就是爱打爱闹。
她觉得她现在上山都不带喘了,确实有效果,也算对得起她的坚持了。
安氏在屋里编着稻草,她仿着那个草垛子试了几次,终于成功了。
这一编就是一上午,安氏手巧,越编越顺手,一个新的草垛子就诞生了。
这几天她用稻草编了三双鞋,虽然硌脚了些,但是有总比没有好,她还编了两把扫帚,可以用来简单的扫地。
阮成毅给阮七七收拾屋子,里面被水淹的要多些,他先用稻草扫帚把水刷出去,弄的差不多了,给阮七七的床位换到了靠门的地方。
这个床原来是用来堆东西的石台,这房间里边的床早就坏了,因此用这个来给七七做临时床板,推起来是费劲了些,他先把一个角拉开,随后从另外一个方向推石板。
他一个人的力还是不够些,阮成毅把阮七七叫了进来,一大一小开始使劲。
“叮铃”,两个人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诡异的铃声响起,怎么都感觉有些不对劲。
声音是石台的下方传出来的,仿佛是一颗珠子在一个管道里面滑行的那种声音,父女俩相视一眼,面上都是透露着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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