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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囧 小手枪在哪里啊啊(第2页)

我曾在演职工会议上说:“学习是很重要的事,要跑步进入**,没有文化是不行的是。上边号召学文化,也要学时政。咱剧团里的演员,包括一些台柱子,认识的字,也只是钱上的那几个数。这怎么能行?从今天开始,我教你们识字的是。”

从那以后,我就在每天的排戏前后,都要教演员们学十几个字,时间一长,他们看报读报也就方便多了,还有助于背戏文、台词,大家也就很积极,学文化的热情很高。

那一天,我很累,好想喝二两解解乏,正好这时候接到蔡平的电话,叫我到宣传部去一趟。我到了宣传部后,蔡平忽然从屁股后面掏出一只小手枪,抵着我的腰说:“别动,跟我走一趟。”我也就举手投降,二人开怀大笑。然后,我很好奇,问他:“哪来的这玩艺,是不是陈书记上缴的枪,被你搞来了?”蔡平说,怎能么样?这枪比你那独眼龙强多了吧。我接过枪,仔细看了看,见那是一支勃朗宁,比利时造的,弹膛线清晰可见,是一支很不错的名枪。不一会儿,邓未来也到宣传部来了,屁服后面也别着一支小手枪,比蔡平的还高级---枪牌撸子。原来,这两个家伙是来寒碜额的,他们的小手枪都比额的好,我那把从土匪马九手中缴获的独眼龙手枪,在这两只小手枪面前,根本算不上枪,一个是铁匠打造的一次只能打一发子弹的枪,怎能和那欧洲造的精良武器相提并论,他们的那枪,不仅仅是枪,还是一件艺术品,拿着它,不当武器用,也很好玩。其实我说的很对,他们就是为了好玩,将那枪放在腰带上别着,象是挂了一件玉配。

我问他们这枪是哪里来的?能不能给我也弄一支玩玩,他俩说,那得请客。我说,这好办,走,上红旗饭店。

原来,县里响应上级的号召,正在大办民兵师,军分区配给县武装部成车成车的武器,留着配发给民兵师。当然,这是部队换了新枪,战争年代里用过的旧杂式武器就下放到地方了,其中也有不少小手枪。蔡平与邓未来就跑到武装部借了两只撸子,没有事的时候玩玩。

在红旗饭店,邓未来将县武装部的万科长请来了。万科长与蔡平、邓未来都是战友,武装部里的旧杂式武器都是他主管。蔡平和邓未来的小手枪就是从他那儿借的。

我点了一桌可吃的好菜,请万科长喝酒。喝得差不多时,邓未来才替我开口,对万科长嘻皮笑脸地说,能不能再给我们的汪团长弄一支。万科长喝得正高兴,但一说弄枪却严肃起来,说,和平年代,弄枪干啥?是不是想拉杆子当土匪?我笑了,我可是打土匪的英雄呢。怎会当土匪?邓未来说,我的这位汪小弟现在是大众梆剧团的工作组长,马上就当团长了,你知道的,我们的剧团是个资产阶级糖衣砲弹的大染缸,不带只枪去很容易就被糖弹打倒了,借支枪用,也是为了阶级斗争用的。

一听说我借小手枪是防糖弹用的,万科长笑了。说,那好,只要是为了保卫社会主义,那咱得支持。一听万科长这么说。我就觉得万科长是位爽快人,我们三人就同时举杯向万科长敬酒。万科长听说我还得了一支独眼龙,并让我拿出来给他看,我不好意思。就从腰里取了出来。万科长笑了,这块废铁要它干啥,扔了算了。我说。才不能呢,这是领导奖给我的,是革命的武器,怎么能丢呢?邓未来给万科长加油,说,那还不如将这支枪上缴给武装部,你再给汪团长换一支就是了。蔡平说,这个办法好,这个办法好,万科长不会不同意吧。万科长笑得满脸灿烂,说,这咋不行呢?一物换一物,又不是给阶级敌人换,给自己的战友换,那还不是一句话?好,好好,说着,我们又敬了他一杯。

就这样,额将我的那把独眼龙小手枪交给了万科长,并跟着他到了武装部的武器库,不巧的是,小手枪都被县里的领导拿完了,剩下的几个,都有毛病,需要到军分区枪械所去修理,额就只好空着手回来。

那是个令人骚动不安的夏夜。

剧团在水利工地上没有演出任务,本来,我是安排剧团晚上学文化的,可邓未来和蔡平非得叫额去他们那里喝酒,还说搞到一本好书,问我要不要看,不看就要还给人家了。我问是什么书,蔡平说,来了你就知道了,保证你一看就上瘾。我应约去了,原来那是一本老版的《金瓶梅》。这书我当然喜欢看了,早就听说有这本书,就是借不到。蔡平说,这是我从地委一位宣传干部那里借的,我们已经看完了,地委的同志催着要还给呢,你要看,只能看三天,我必须在三天后还他。我说好的,一定一定。那天,我喝罢酒回到工地工棚,时间有点晚了,同时我又要看《金瓶梅》,于是,就让演员们自学,将我前两天教他们认的字复习复习。

天气很热,我只穿了一个裤衩,手里拨楞着一把巴蕉叶扇,一边煽着扇子,一边驱赶着蚊虫,一边看着这本天下奇书。书里面讲着西门庆与潘金莲男女方面的**,还配有插图,看着看着下身的东西就不老实了,全身发热,心里想着,若是枣针在这儿就好了,与枣针来个痛快。想到这儿,我身上的荷尔蒙就急骤地分泌,下身有一种迫不及待的渴求,我只得一手捧着书,一手按着下边的那玩艺儿,直觉得耳热心跳。

巧不巧?正在这时候,小白鹅来了。

小白鹅经常与额嘻嘻哈哈的,没个正经样。为这事,我批评她好几回。当然,我那批评也是鸡毛缨子擦腚――绕眼子。小白鹅是何等聪明人物?我的那举动她也是心知肚明的。她对我的假批评和假戏真做也把握得极为到位:“汪组长你批评得好,你的批评使我很有进步。”小白鹅讲这话的时候,声音进行了包装,还忽闪着那种你见都木见过的眼神,勾魂哪,我的爷们,遇到这情况,是个男人都得晕。叽。

小白鹅来的时候,抱着一本书,那书不过是额发给她学文化的普及本罢了。她哼着小曲儿,一蹦一跳地来到额跟前。只见她上身仅穿了一件汗衫,里面也没有奶罩,两个肥硕的**在里面乱晃。下身却只穿了件裤头,又白又长的两条大腿在灯光下很是扎眼,真是不敢看啊!那白胳膊圆圆的,紧紧的。随着翻书的动作,一伸一踡的,那两条修长的美腿,结实有力,靠大腿那一节,雪白耀眼,汗衫松松垮的,却遮掩不住里面的两砣活物,美丽的胸沟只露了一公分,给我留下充分的想象空间。

我看到小白鹅这个样子。又在这么晚的时间里到我的工棚房间来,感到十分地惊讶,正要问你怎么这样子来了?小白鹅却笑嘻嘻地不容额说话,就捧着书急火火地来到额的身边,指着书上的字,象学文化学得废寝忘食的样子,嘴里象开机关枪:“汪组长汪组长你看这是个啥字?”

此时,我已藏好了《金瓶梅》,从床上下来。坐在书桌前的连椅上,小白鹅就往他身边一贴,她那软乎乎的身子就贴在了我的背上,一股迷人的体香扑面而来。弄得额心神荡漾。

啊,我的天,我的爷们啊,这可怎么办啊。这时候。我想起了我是领导,是剧团里的工作组长,我不能被眼前美色所迷惑。同时,我还下意识地摸了摸屁股后面的小手枪。噢,这才想起来,小手枪在武装部里,虽然没有小手枪作警示,但我头脑依然很清醒,对抵制美色的意志很坚决,正色道:“去去去,这么个深更半夜的瞎跑个么?睡觉去!”我正色道。

小白鹅听我一喝,却一噘小嘴,娇嗔地说道:“学文化不是你布置给俺的任务吗?俺这个字不认得,问问你,你却这种态度。”

“问你不能明天再问,深更半夜地瞎跑个么?”

“你不是叫俺学习不能过夜吗?我也是想上床睡觉呢,可一想起你说的学文化也要争时间抢速度,不能等到明日,我就没有睡意了。你不是说,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为啥非要等到明日?这是大好的年代,一天的工作就等于二十年。这个字俺不认得,睡也睡不着,请教你一下,俺小白鹅有哪里错?”

小白鹅灵牙利齿,说得我无话可答,况且人家还都是遵照我的指示做的,我还有么话可说?只好答应小白鹅的要求,问:“哪个字?”

小白鹅就指着那“祖国富又强”的“富”字问道:“就这个字不认得。”小白鹅在问字的时候,将身子蹭了过去,**正好贴在了我的后背上。我顿时就有一股电流从全身通过,整个后背都麻了。

她是故意的呢,还是无意的呢?我在猜测。叽!

“是个‘富’字,快回去吧。”我说。

“噢,是个‘富’字,嘿嘿嘿嘿、、、、、”小白鹅高兴地笑着,声音如银铃一般悦耳,“对对对,你教俺的时候还讲宝盖头下,一口田,可不就是富了吗?嘿嘿、、、、”

“问完了吧?问完了就回你屋里睡觉去。”我掩饰着内心里的激动,沉下脸来催她。

“不,俺要坚持学文化!”小白鹅又撒了一娇,显得更加可爱,只见她笑着跑回去了。

让小白鹅一搅,我更觉得心中空虚了。想当年,我是多么地喜欢小白鹅啊,可被那个误会搞的,让我想到小白鹅就害怕,身子底下也就软沓了,雄性苛尔蒙也不分泌了。可是,时间又能磨掉所有的伤痛的。随着我长大成人,参加工作,当了干部,特别是我又阴差阳错地当了整顿剧团的工作组长,马上还要转正当团长,小白鹅就是我汪有志名副其实的下级了,小白鹅就服了,顺了,温了,老老实实地愿意听我的话了,其实都不对,小白鹅对我真的了解了。小白鹅的眼神的意思,还用说么?那就是示爱。我对小白鹅的爱怜之情也就一日一日地渐长。可是,我并木有想跟小白鹅有个啥么结果来,我看到小白鹅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来到剧团时,我那种想法也不是木有在脑海里出现过。我的眼睛盯着小白鹅的时候,就在心里头发过问:小白鹅,你当初为何不爱额呢?你现在爱我吗?太晚了,太阳错过了,月亮错过了,连星星也错过了,唉。

正胡思乱想着,小白鹅又晃着两个硕大而又坚挺的**进来了。一进门就嗲着腔道:“汪组长,俺又要麻烦你了。俺还得请教你,这个字俺又不认识了。”

我假装生气说:“有不认识的字明天再问。今天太晚了。”

小白鹅骄嘀嘀地反驳我说:“不晚,不晚,就不晚,我今天一定要认得这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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